“哈!”凤朝歌在角落里发出一声笑,漆黑的目中荡起难以明喻的光彩,他的笑容里一半是清雅、一般是骄傲,却十足气人。
他好似炫耀一般拱了拱手:“承王兄吉言,看来文昭这次,还是有女子来救!”
颖王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冷着脸站了一会,忽然发狠道:“管家,去找人过来,今日务必送世子上路。”
“不可啊!”管家被颖王的命令下到,他弓着身子往前碎碎走了几步,用手掩住嘴低声对颖王劝道:“殿下,肯定是楚国那位殿下传出的消息,现在他们摆明了是以势压人,就连管潮的大军都压在境边。”
管家的眼神向凤朝歌那里飘了一眼:“再说王上都已经下令大事化小,您已经和世子撕破脸皮,切不可在此时连您父王的旨意都不顾!”
这王府的管家倒是为精明人,懂得见风使舵,在牢中劝说颖王放弃一意孤行还卖了凤朝歌一个人情,即便以后颖王打败他也能留下一条性命。
凤朝歌看破不说破,只含着笑坐在一旁,似看热闹一般等着颖王的决定。
颖王心中生气,但就是无法下出将凤朝歌格杀的命令,因为他手中没有凤朝歌的军权,如今所作所为不过是利用父王和世子之间的猜忌而已,若他违拗父王的旨意,岂不是两面不是人?
看着凤朝歌扬长而去,颖王险些将自己的嘴唇上的肉咬下来,他在管家的搀扶下一屁股坐在地下,有些神情恍惚道:“完了,连父王都不能耐他何,彻底完了!”
凤朝歌从牢中出来倍感愉悦,他想云舒一定已经在世子府中等他,从未有过的归心似箭想一根喜悦的弦,将他的嘴角向上牵扬。
可他没有回府,而是从街边买了一匹良驹向宫中跑去,本想着用和缓些的手段和父王周旋,可如今却改变主意了。
他决定先平息这场内乱,给云舒和她腹中的孩子一个安稳的天下。
世子一进宫门,就有小内监慌张的进来通报,疏王是个聪明人,当他下令让颖王 不得妄动之时他就明白这次他输了。
凤朝歌进入殿中的的时候,除了高高在上的那个人,闲杂人等早已被屏退,即便是大内监兴安也奉命回避。
“儿臣参见父王。”他拱了拱手,朝王座上的人说道。
疏王精明狭长的眼睛飞快闪过一丝不快,他有那么多的儿子,光是成年的就有五位,可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眼前这个。
他低头看着大殿中央的年轻人,黑色红绣的朝服十分庄重,即便他此刻大获全胜仍然装的十分恭敬。
“文昭,起来吧。”他的声音又低又沉。
凤朝歌弯曲的身子一僵,然后站直,他的笑容完美,声音却冷漠到没有起伏:“父王,这是你第一次叫儿臣名字,儿臣受宠若惊。”
疏王眼神一沉,忽然问道:“你恨我?”
“恨?”凤朝歌轻声反问,然后笑了:“父王想多了,你和母后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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