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不敢一个人睡,为了给于三光和海氏创造独处时间,在全家到县里和镇小住时,是轮着和三姐妹睡,今天正好是和兰芽一起。
小丫头昏昏沉沉,被阵阵尿意憋醒,爬下榻,拿起恭桶盖,坐在面是一顿泄洪。
舒服着站起来,神识有些清醒,见兰芽看着一张画发呆,凑到近前,笑道:“三姐,你画的是虫子吗?真好玩。”
兰芽宠溺的敲了敲小丫头的额头,骄傲的指着虫小白道:“虫小白以后是咱家所有商品的logo,始于微末,终会成龙。”
“搂狗?虫子?龙?”丫丫眨着眯萌萌的眼,消化着兰芽的话,回道:“三姐,你是在说明日的吃食吗?用狗、虫子和龙做成好吃的?”
兰芽不由得哑然失笑,又弹了小丫头脑袋一下,痴笑道:“小傻瓜,我是说,以后,这个要做成漆封,封在方原他们做的方便面包装,省的将来被别人仿了。”
一听方原的名字,小丫头眼睛一亮,拿过图纸,汲着绣鞋,只着衣跑了出去。
兰芽笑笑,小丫头肯定要去向兰香或兰朵邀功了,便没有在意,躺在榻,沾枕头睡着了。
丫丫则兴冲冲跑到方原的房间门口,连门也没有敲,直接推门而入,大叫道:“方原,方原!”
只见昏暗的煤油灯下,小男孩儿正用手抓着夜壶,解着手,被丫丫撞了门,吓得将剩下的尿登时憋了回去,。
一只手紧紧提着裤子,另一只手紧紧提着夜壶把,丝毫不敢挪动半分,若不是衣宽大,早春光乍现了。
方原的手拿开也不是,松开也不是,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紫,五彩纷呈,好不热闹。
丫丫哪里见过夜壶,在她眼里,方原正傻站着不动,手里割舍不得的攥着一个好看带花纹的铜制细口瓶子。
喜滋滋跑到方原身前,手拉住方原的手腕,兴冲冲道:“方原,你在做什么?”
方原脸顿时潮红一片,手使了吃奶的力气抵抗着小丫头的劲力。
丫丫跟着姐姐天天练功举沙袋,臂力自然不小,将方原的手腕都握红了。
方原哪里敢放手,脸胀的通红,嘴狼狈道:“我,我在练手劲儿。”
丫丫乖巧的松了手,深以为是道:“这个方法姐姐的沙袋好,只些许日子未见,你的手劲儿练的我还大,回去也让三姐教我们这么练。”
方原脸色再次变得乌黑一片,心下一片恶寒,脑海里顿时闪现兰香、兰朵、兰芽、兰丫四个姐妹,依次站在院子里,每人手里举着两个夜壶练臂力的场景,身子不由一抖,险些松了手、掉了裤子。
只这么一会子功夫,方原的衣后背心全都湿透了。
不能再纠缠这个话题,方原忙问丫丫图画的事情。
丫丫这才后知后觉的举着手的画道:“你快别练了,来看看三姐画的画,说是咱家方便面的标记。”
方原尴尬的挤出来一个勉强的笑道:“丫丫,练功是不能停的,不能半途而废,你把画放到桌,一会我自己看。”
丫丫懂事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三姐说,练功被打扰了,会走火入魔、憋出内伤,甚至七窍流血的。”
小丫头眨着如星般的眼睛,抿着唇,一本正经的转身要离开。
早憋出内伤了,方原暗道,心力交瘁对着丫丫道:“丫丫,这里和主屋有二十几步距离,天冷,披了我的袍子再走。”
“噢,你冷了吧,我给你披吧。”丫丫边说边将袍子拿起来,垫着脚,努力披在了方原的肩,嫣然一笑出了屋子。
果然是走火入魔的症兆,方原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逆流,汇聚到心脏里,一顿排山倒海,搅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待兰丫离开之时,脖颈的汗液都凝成了流,身体被掏空一般,尿液全变成了汗液,顺着毛孔排出体外了。
忙用巾子擦了汗,拿起水杯,牛饮而进,将夜壶藏在床榻下方,躺下后又觉不妥,珍而又珍的又藏在了衣柜里。
第二日,兰芽再次到了荟萃楼,昨日约好,今日与水木两位哥哥一起去买马车,原来那套马车,在秦焱劫持自己时,马跑丢了,车厢也跑碎了。
晚的荟萃楼是男人的天堂,热闹非凡,白天的荟萃楼如同慵懒的猫儿,惺忪而迷茫。
荟萃楼后院有个三进院子,水淼住在这里。
因为以前来过,小厮又是兰芽推荐的海泽,兰芽进院子如同进自己家一样。
走到水淼的房门前,刚要敲门,门却已经开了很大一条缝,顺着门缝向里看,只见水淼温柔的捶着沈轻影的后背,沈轻影小巧的脸皱的如同一只包子,痛苦的干呕着。
水淼那温柔的眼,...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