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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做罢吧。”
柳松张嘴要说什么,柳元已经狠狠的瞪着他了,柳松吐了吐舌头没说话,柳元则轻喏道:“婶子放心,柳元等三年便是。”
兰朵抿着下唇,终于羞得低下了头,偷偷看着毫不犹豫的答话的汉子,心里满满的甜蜜,一向直来直去的姑娘,脸色突然红透了,比天空的晚霞还要绚烂多彩,让人移不开眼球。
柳松见兰朵别样的情绪,小脸白里透红,别有一番韵味,偷偷向柳元挑了一下大指,嘴巴开合,从嘴型上分明是说:这嫂子带劲!漂亮!
柳元双眼一瞪,只是气势不足,眉眼里俱是笑意,时不时偷窥着几年未见的心上人,有些怯意,又有些欢喜,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要告诉她们,于三光没有死,被王爷好生护着呢,他随时都可以和心爱的人儿完婚,紧接着生个胖娃娃。想着想着,脸也如兰朵般红了,二人的红脸相映成趣,好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
牛车晃晃悠悠的回到了于家村,柳元没有下牛车,直接送于家娘四个回到于家。
院门声响去吧,闻声出来的红杏一见是海氏娘几个,迅速的回转身,从伙房里拿出一只烧火棍来,眼睛一立,叉着腰,横起烧火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对兰香不屑道:“哟,这不是富贵的鱼管家夫人回来了吗?怎么,不到一年,成了小寡妇了?肚子揣着鱼家的崽子,大包小包回老苏家做甚?”
兰朵气得眉毛一竖,撸起袖子、叉着腰,比红杏的气势还要强硬道:“不让我大姐回家,你算老几?俺娘还在呢?俺爹五两的抚恤银子是你给吞了吧?没找你算帐你倒找茬来了,还有,等等,你说回谁家,回老苏家?你是属猪的,脑子糊涂了?!”
海氏轻咳了一声,兰朵这才想起柳元和柳松还在呢,在未来的相公面前,太泼辣了好像不太好,讪讪的放下手臂,放下袖子,气势登时矮了半截,柔声软语道:“那个,这是老于家,俺爹没了,正室最大,见了俺娘你得施礼,今日不和你计较了,让俺们回屋吧。”
红杏呵呵笑道:“谁说这是你家了,这个房子你爹在的时候就卖给苏怜了,在县衙过的籍,现在苏怜的堂弟苏喜来收房子,见我和二欣孤儿寡母的可怜,这才没撵俺娘俩儿。”
红杏嘴角上扬,趾高气昂的冲着屋内吼道:“苏喜儿,还不出来,有人来你家撒野了!!!”
一个壮汉子闻言出来,身子粗壮,满脸横肉,裸着上身,见是海氏娘几个,甚为得意的抽动着胸前的几大坨肥肉,满是得意之色。
海氏娘几个哪经过这样的架势,脸红的转过身去,柳元就站在院门口,一见有人欺负几个弱女子,气得直接跳到了院中,将兰朵几人护在身后,怒道:“不过一介乡野地痞,耍无赖也不看看地方!!”
柳元在卓家军中算是卓然的亲信,大小是一个千户,被士兵们也是前呼后拥惯了的,见面都尊称一声少将军或千户大人,哪受过这种气,抬脚就要踹人。
柳松则一把将柳元踹出去的脚生生扯了回来,扯得柳元一个踉跄,险些自己被自己绊了一跤,怒目而视柳松。
柳松则笑眯眯的对着柳元附耳低声道:“傻大哥,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好好利用,一辈子打光棍儿不成?!如此奸夫淫-妇,咱若不‘成全’了,以后你就得多一个‘岳母’了,而且,没地方住的话,你家不是有?你的小娘子日夜与你耳鬓厮摩,岂不遂了你的愿了?”
柳元脸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讷讷道:“那哪成,咱不是那坏人,不能趁人之危”
柳松上手给了柳元后脑勺一下,恨铁不成钢道:“你个瓜子,咱王爷和殷将军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贵人,喝的墨水比你多得多,他们都不讲究这个,急急的生米煮成熟饭,殷少爷连儿子眼看着都生下来了,你怕个球?再拖媳妇就成别人的了。”
柳元一听心中透亮,将火气一压再压,这苏喜不仅不能打,还要好生供着,让他好好与红杏安然过日子,挡着不让他的小媳妇回娘家。
柳元心下窃喜,脸色放缓,装做一脸肃然对苏喜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请将地契和房契拿来看看。”
柳松心下暗笑,一向能动手、从来不动口的大哥竟然也文邹邹的讲道理了,说的还头头是道,像那么回事儿。
苏喜嘴角一翘,满不在乎的向红杏使了眼色,红杏一扭身走回屋里,那屁股扭的,暗香拂动,妖娆生姿,让人确信,若是后面拴上一只家雀,会几下被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