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青悠的目光看向传来巨响的地方,那儿要去查看一番了
羽生坊这些年发展十分迅猛,分布在各国的势力与赤焰楼间总有几分较量,赤焰楼若等他死后,该有什么下场,还真是要计划一下。既然荆乔有其他理由,那他便夺了那花也好,这凤姓之人医术独步天下,而且这天青劫本就是他们弄出的药,凤知离应该有其他办法可以解。
那丫头的死活还没有他插手的份。
荆乔咬着牙站起,后背那种撕裂感还真是要命,不过主子似乎有些不高兴龙青悠走向他们可能出事的方向,荆乔在后面默默的跟着,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
白曜国皇宫
白裕衡的神色中尽显疲倦,最后一个千机锁就像是不存在一般,任他翻遍了太子寝殿上下都没有踪影,他一下子靠在了椅上,不单是知离那边若是最后一个千机锁中藏有禁地图纸,他进入禁地的时间就可以提前了,那儿的建造确实复杂。
“太子”盛泉从外面走进,手中端着刚泡上的茶水,太子已经一夜没有合眼。
白裕衡抬了抬头,眼眸中流光闪动,但瞬间又熄灭了神采,他刚刚原本想到了一个地方,可仔细一想并没有可能,那些贺礼之类的他从不曾带到御书房过。但整个皇宫他经常走动的地方除了这两处,并没有其他地方了不对,还有一个地方,他虽每年只去一次,但是那儿有可能放了这东西。
十五岁时父皇送的生辰贺礼,对于当时刚刚成年的他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而母妃应该是想见到这一刻的吧。
“太子,云魂国五王在偏殿住的几天并没有与什么人接触,除了接了一份从云魂国送来的信,还有与那守夜的侍卫问了一些事,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盛泉边上报边把热茶递给眼前的人,白裕衡接过茶杯,看着那上升的雾气竟然有些恍惚,看来是要休息了。
盛泉接着说道:“据那被问话的侍卫说,五王只是问了后花园在哪,但是那侍卫当时禀报了白曜国皇宫的规矩,说是后花园设在后宫之中,若是没有皇上的口谕,成年男子是不能进去那里的若是太子还有什么想问的,那侍卫现在就在门外。”之后站在一旁禀告着他调查的事。
白裕衡饮着热茶,刚刚其实一直在回忆着七八年前他是否有在母妃荒废的寝殿放过什么东西,那时的记忆似乎被抹去了,那一晚他是不是喝醉了
“盛泉,你自幼跟着我,有些事你应该也很了解吧。”白裕衡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对往事的眷恋,这些年身边一直没有离开的人,就只有眼前这人了。
“太子,属下会永远追随您的。”盛泉神情坚毅,他知道太子心中对于皇位无心,甚至不想住在这高墙围起的皇宫之中,太子这些年的经历已经很艰难了。先皇身后只留有太子这一个皇子,那些先皇的同胞中原本以为最有野心的是瑾王,可是如今
如今瑾王已经许久没有传来消息,那座王府现在已经等同于空置了,下人犹在,但是那王府的主人早在十多天前便离开,而原本的瑾王妃已经设下了一个说法,在与瑾王游玩途中不幸染病去世,而瑾王一时间是不愿回到这伤心之地。
“我十五岁时是不是到过母妃的寝殿?”白裕衡问道,看着他脸上闪过的一丝为难的神色,不等他回答,他心中已经有数了。
盛泉面色确实有些犹豫,当年太子曾让他不要提起这事,不管今后他会不会记起,当时的太子喝的大醉,那般伤心的表情也只在那看过一次,至此之后太子脸上永远都只能看到笑意了,各种笑意,却很少有真心的,身为属下他能做的却只有做好主子吩咐的事。
“我当年是不是不让你提起这事?”见到面前的人缓缓地点了点头,白裕衡嘴角突然出现了一抹苦笑,他差不多能想起当时的一些场景,倒了一地的酒壶,碎裂的酒杯以及那寝殿前冰凉的石桌,那寒意却及不上他半分,他心中的凉已经是冰结了心尖了。
“那当时我是否有带什么东西去,比如一个盒子之类的。”这件事比起那些已经过去的情绪实在是更加紧要,白裕衡的手有些不自觉收紧,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后一个地方。若是还没有
“太子拿了一个木盒过去,但是属下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盛泉几乎没有想一下就回答了,当时的场景他会记得一辈子的。
白裕衡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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