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三叹气的很是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云琅不想跟这样的女人多话,尤其是在长安赫赫有名的刘陵翁主,更是碰都不能碰。
不别的,敢造谣自己跟皇帝堂哥春风几十度的女人,满大汉也只有这位刘陵翁主了。
不仅仅如此,大汉女子似乎都有把自己的恩主是谁宣扬的满世界都知道的习惯。
刘陵翁主的恩主名单,是整个长安城最长的。
既然是这位来了,怪不得霍去病的脸色会那么难看,也怪不得李敢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
“苏将军交代下来的,我们没办法。”李敢声对云琅道。
“这么,这位翁主是从雷被军寨里被发现的?”
“不是,人家的车马就堵在营寨大门口,阻挡苏将军追击雷被大军足足一柱香的时间,苏将军不耐烦了,命人将翁主的马车搬开,这才率兵追击。
这时候,我跟去病刚好赶到准备看热闹,结果苏将军就很自然地把麻烦丢给了我们。”
伺候一位翁主很麻烦,尤其是在军营中伺候一位艳帜高张的皇家翁主更是麻烦。
太阳才升起两尺高,这位翁主就当着骑都尉将校的面自己要沐浴,还要霍去病帮她准备好食物,她洗过澡之后就要进食。
听刘陵这样要求,云琅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这种低级的暧昧充分明了这个女人不是那么难缠。
当这个鬼女人下马车抬抬手拢拢发髻,然后把自己饱满的胸膛透过宽大的袍袖若影若现的给霍去病看的时候,云琅笑的更加开心了。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魅惑技能是跟谁学的,连青楼女子的招数都拿出来了。
于是,云琅就找来军中最健硕的两个老长门宫卫来接受这位翁主的调遣。
那种简单的魅惑可能对少年人有着非常大的诱惑,对于常年守卫宫禁的长门宫卫来,就不怎么够看了,他们中间的每一个人都见惯了宫中女子的风貌,对于这种简单的诱惑有着很强的抵抗力,再加上,他们自从第一在长门宫执役的时候,就被上官严厉的告诫过,比大部分都明白皇家女子不可轻易招惹。
霍去病见刘陵进了窑洞,就无视云琅戏璩的目光正色道:“接下来就是骑兵作战了,卧虎地丘陵众多,不是很适合骑兵作战,这非常的考校骑兵的骑射功夫。
我觉得雷被这一次要栽,不论是北军大营的将校,还是细柳营的悍将,他们的战马如今都钉了马掌,也装备了双马蹬,听细柳营的人已经开始给骑兵装备可以双后握着的长兵刃了。
我相信,这两样东西应该还没有传入淮南国,雷被想要在骑射一道上战胜苏将军,难度很大。”
“翁主的胸脯很大……”曹襄声对云琅道。
“雷被可能是发现胡骑三部已经被他重创,辖揭也被投石机砸死了,就欺负苏将军手下再无骑术高超的猛士,所以才选择了这样的作战方式。
他也不想想,如果苏将军没有后手,如何会强令胡骑三部这些最不适合攻城的人去攻城送死呢?
所以,目前的状态对苏将军有利,雷被已经落入了苏将军彀中,战败是迟早的事情。”
霍去病接续滔滔不绝的分析两军的战略。
“这个女人的胸脯再大也不能要啊,听田蚡当年可是枕着那对恩物当枕头的……”
曹襄继续声对云琅道。
李敢瞅瞅滔滔不绝的霍去病,低声对云琅道:“你来长安来的晚,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麻烦,告诫你一下,这个女人不能碰,谁碰谁最后就会死。”
“为何?”
“这个女子是淮南国留在长安最大的密谍,田蚡死后,她沉寂了很长时间,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
霍去病见其余三人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军略上,也就不再谈什么军略了,对于刘陵这个女人他也有很多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