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晚宴之前如此放松的,大概除了我之外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等到我穿好鞋子走出房门,才发现房门之外川流不息,来来往往的全部都是顾家的佣人,其半数见了我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神色还略略夹杂着些许好。
这不同于往日的待遇叫我挺纳闷的四下张望了一番,可惜我在顾家是半点人脉都没有的,即便想要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也完全是无从问起。
没办法,我只好自力更生的往宴会厅走去。
顾家占地面积不小,好在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灯火辉煌下,舞池几对璧人正翩翩起舞,除了顾景玉那花花公子之外,早分别了的顾少卿也赫然在列,只不过这会儿他正温柔的扶着宁安安的腰肢,两个人的动作浑然天成的默契。
叫我忍不住的啧了啧舌,安静的跑去自己的位置坐好。
这一次宴会起次来说,生面孔多了不少。
既然不是家宴,想必也没有什么大事宣布。
顾老爷子仍然是高高在的坐在主位,离我起码有个十米以的距离,坐在他身边的年男人一身古板的黑色唐装,在室内还带着副墨镜,看去一副讳莫如深的**。
我默默的收回了视线,这是秦当归那个深居简出,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师父了,姓甚名谁我都不大清楚,只知道大家都叫他清晖道人。
秦当归正坐在他师父左手边,俊朗的面毫无表情,直到发现了我的存在,才稍稍的有了些许笑意。
我最近和顾少卿之间的关系很是暧昧,再看秦当归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正当我琢磨着怎么避开他的视线,手的手机滴滴一响。
“谨言,我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来自秦当归的问候叫我百感交集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只好暗戳戳的再瞧一眼似乎根本没注意到我的顾少卿,低下头来迅速打字:“顾少卿出了点麻烦,我这个做妻子的肯定得陪着不是,倒是你,在你那个变态师父手下还好吗?”
我按下发送抬头看他,果不其然秦当归在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我的信息之后,有些心虚的去瞥了眼清晖道人,然后才又低下头去。
“师父他不是变态,当然他也没瞎,他只是眼敏感的见光流泪,所以才在室内带墨镜而已!!!”
这条消息后面跟了三个感叹号,叫我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正想要再回点什么,场的舞曲已经终了,顾景玉这家伙丢下舞伴一马当先的跑到我身边,眼含警惕的探头看我手机:“小谨言,你在干嘛?”
我赶紧收起手机,义正辞严的瞪他:“顾总,算我是你手下的小萌新,我也是有人权的!说不给你看不给你看!”
“哼,你肯定在跟秦先生说悄悄话!”顾景玉那我没辙的在我旁边坐下,端起杯红酒一饮而尽,压低了声音警告我:“你要是敢给我五弟戴绿帽子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为什么?”我眨巴了下眼睛,表情十足疑惑。
虽然我们两个的名字是写在了一个结婚证没错,可是豪门世家结婚后各自玩乐的情景屡见不鲜,算是婚前情深意切的尚且能劳燕分飞,我实在是想不出顾少卿会介意的原因。
当然了,这是建立在之前我和顾少卿相敬如宾的基础来说的,这小半年来我们之间确实是经历了不少事儿,如我现在眼睁睁的坐在这里,瞧着他和宁安安跳得亲密,心也微妙的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
可是正如我说的,只是一点而已,否则我才不管什么顾老爷子,早前硬生生的拆开那对璧人。
顾景玉一副你不懂你不懂的表情,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冲着我招了招手,意思是让我附耳过去。
眼下人来人往的,这动作好像是太亲密了一些。
但是近来顾少卿的所有信息我都很感兴趣,只好尽可能自然的歪了下小脑袋,集精力去听顾景玉的教诲。
他果然不卖关子,匆匆的开口:“当年顾少卿他亲妈,是那个小明星,听说是因为水性杨花才被顾家拒之门外的。并且一听说母凭子贵是不可能的了,那女人痛痛快快的收下了顾家的一笔钱, 将顾少卿留在顾家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这种秘闻我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但是肯定不能如同顾景玉这般详细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