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个令人无语的恶趣味。
一路,顾夕夜都保持了绝对的好心情。
我郁郁寡欢的缩在副驾驶,对顾夕夜的欢乐置之不理。
这种将欢乐置于别人痛苦的家伙,我确实是曾经认识过一个。
大概也谈不认识,只不过是见过几面的孽缘而已。
“想起来了吗?”顾夕夜将跑车开的风驰电掣,完全无视了通过繁华街道时那剧烈轰鸣的喇叭声,我还确定他甩掉了两个试图给他开罚单的警车,在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他意味深长的侧头看我。
那眼神阴沉沉的躲在夜色的掩护之下,仿佛离群的孤狼,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轻易给人危险之极的感觉。
记忆缺掉的一块被这个无法模仿的眼神补全。
我闭眼睛,伸手按了剧痛无的额头。
我想起来了,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他。
总结起来无非是往事不堪回首,所以我才忘得这么干净吧。
顾夕夜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这对了,小鸟儿,你忘记我真的让我很难过呢,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师父名下的弟子,只不过我是最出色的那个,你是最讨人喜欢的那个说起来师父现在还好吗?”
“恐怕不怎么好。”既然身份已经曝光,再否认下去,只会让这家伙的精神病发作的更加厉害。
既然他喜欢我是白凤凰,我索性如他所愿。
听了我爱答不理的回答,这家伙自认很风趣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无言以对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加个指以示尊重。
可那实在太有损我伪装了很久的淑女形象,思来想去只好作罢。
假如说顾少卿是个祸水的话,那顾夕夜是个祸害。
如假包换的那一种。
如同眼下,一旦我承认了自己是白凤凰,他的车技也随着主人的心情越发的酷炫起来,最后以一个嚣张精妙的飘逸在寂静划出刺耳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停在了顾少卿的别墅门前。
我蔫巴巴的仿佛是烘干机里的小白菜,手软脚软的爬了出来,有点心虚的瞄了一眼被顾夕夜摧残了的草坪,估摸着来不来得及在顾少卿下次回家之前恢复原样。
顾夕夜摔车门站在我身边,随着我的视角投去视线。
在无关紧要的方面,这祸害一直都聪明绝顶七窍玲珑,只一眼看出了我的担心,不冷不热的站在那嘲讽我:“顾少卿对你而言,应该不过只是个道具而已吧,你还会在乎他怎么想?”
听了他这番评价,我更加确定顾少卿在顾家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别人都是巴不得光芒万丈能力斐然的吸引顾老爷子的注意力,唯有他韬光养晦的装傻充愣,而且效果也果然不错。
见我堂而皇之的在他说话的时候走神,顾夕夜更加不爽的冷哼一声,伸出两只手指钳制我的下巴,逼着我转头面对着他:“还是说,你看顾少卿生的一表人才俊美无俦,所以才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了?”
“为什么要对他动心思?”
既然已经揭破了白凤凰的身份,我也懒得继续伪装下去,同样似笑非笑的顺着他的力道前了一步,举起左手轻薄的摸了摸他的脸颊:“要动也是对你动。”
“好啊。”他游刃有余的接受了我的调戏,动手动脚的反击回来。
当年我们还在一个师父手下拜师学艺的时候,他的身手我高出了好多等级,经年之后再见,我只是觉得眼前一花,他已经到了我身后,很是煽情的抱住了我的腰,不怀好意的压低了声音:“只要你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他这话里透漏的意思很是下流,叫我忍了又忍,还是快速闪到三米之外。
不行不行,无耻我确实得甘拜下风。
主要是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吃亏的一直都是女人,倘若我和神经病顾夕夜的性别能对调一下的话,也许这会儿说风凉话的人变成我了也说不定
在脑迅速的脑补了一下女版的顾夕夜妖媚的对我笑,跟着掀开裙摆对我做出很有暗示性的动作,我立刻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努力摆脱这样可怕的想法。
“你又在想什么了?”顾夕夜经过了这么多年,依然是一副自认为对我非常熟稔的贱样。
我不搭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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