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爷您。”这番冷血无情的话语得到了爱德华的大力赞美,而我则闷闷不乐的翻了个白眼,彻底放弃挣扎的瘫在椅子,随他们怎么摆弄了。
反正还有两天不是吗?
等到这群禽兽心满意足的在我身采集完了检查需要的各种样本,已经是日薄西山了。
妮娜小姐照理说不过是去换了件衣服而已,却迟迟没有归来。
爱德华带着那箱子装满了了我血液的试管心满意足的在助手的陪同下熟门熟路的往岛的医院或者说研究所出发了,徒留我和顾夕夜相看两生厌的大眼瞪小眼。
“你真的是疯子。”我抬手揉了揉那些隐隐作痛的针眼,无话可说的皱紧了眉头。
顾夕夜依旧是油盐不进的模样,听了这话更是直接起身,好像我在夸他一般客气道:“算我是疯子,也是为了白凤凰疯的。”
他这一句话成功堵得我无语凝噎,同时还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在心野草般的疯涨。
自从在那私人花园的谈话过后,也许是我在不知不觉被白夕夜影响太深,竟然也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一两分不可靠的感觉。
且不说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和顾夕夜曾经有过任何瓜葛,并且秦当归还是秦焱的时候,曾经有过已经一起迈入了结婚殿堂的未婚妻,只差一步荣升人夫的事情,我也半点都没用影响。
前者还可以用心不在焉忽悠过去,可后者怎么想都是很不可能的。
最怪的是,当我听到顾夕夜说起秦焱的事情时,竟然没有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对方,反倒是早已认命了一般,情不自禁的只想叹息。
这样说来,如果真的是我的记忆有了偏差的话
但无论怎么样,我都不能在顾夕夜面前恢复什么过往的记忆,作为顾家最见不得光的一份子,我毫不怀疑他知道了我是白凤凰之后,会对我做出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来。
正当我琢磨着如何才能抢先拿到那个钻戒翻盘重来的时候,面瘫小哥又不请自来的在我背后阴沉的说:“白小姐,给爱德华先生接风洗尘的晚宴已经准备好了,请您现在过去参加。”
我很是心累的瞥了对方一眼,有气无力的问:“给我留两个馒头啃啃可以了,不去行不行?”
“不行。”
他一脸认真的回答我,完全没有领略我话语的有趣之处。
我近乎绝望的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他也面无表情的对了我的视线。
“走吧。”片刻后,我败下阵来,心甘情愿的往会客厅的方向前进了。
晚宴在顾夕夜那大的出的意式庄园内举行。
我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却还是没能将这个庄园走完一半,而此刻用来举行宴会的,是我还没来得及踏足的区域之一。
无数女佣捧着各种各样精致的器皿穿梭其,琥珀色的长桌旁边,邪气凛然的顾夕夜当仁不让高居首位,盛装打扮的妮娜小姐和衣冠楚楚的爱德华相对而坐。
唯有我还穿着那套相当休闲的装扮,无视了爱德华对我共舞一曲的邀请,径自捡了最长桌两旁最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此举正好合了妮娜小姐的心思,让她难得的赏了我一个不带敌意的眼神,跟着娇笑着扯起了裙摆,在乐队抒情的演奏声,拉着顾夕夜滑到舞池去了。
我百无聊赖的托着腮看着,眼睛片刻不离顾夕夜的右手。
钻戒啊钻戒,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着痕迹的偷到手呢?
我正陷入谋划有些发怔的时候,爱德华颇为绅士的从他的座位站起身来,拉了张椅子坐在了我的身边。
自从我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货色之后,对他一直抱有敌视情绪。
所以算知道对方正注视着我,我也恍若不知的消极对待,只闷闷不乐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而爱德华不只是科学狂人的身份让人头疼,脸皮的厚度也很出乎我的预料。
本以为像他这样的大少爷,我只要晾着不管,对方肯定会悄然离开了,脾气再差一点的还会为此大发雷霆气得跳脚,不过我都不怎么在乎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