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爱德华很不按常理出牌,他先是长长的伸出一只胳膊来到了我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扯着一块雪白的手绢来回飞舞。
在我以为这是他在为那我做实验的事情感到抱歉的时候,那白色的手绢被骤然亮起的火光席卷。
这一幕来的十分出人意料,让我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身子。
这样一来,我不搭理他的行为正式失败,在一阵火光,那白色的手绢变为了一只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被那修长的手指拿着,在我眼前晃了晃:“白小姐,还生我的气吗?”
“我对玫瑰过敏。”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打算起身换个位置落座。
爱德华却半点没被我的冷言冷语打击,煞有其事的点头说:“我知道,可这世界大多的美人都只喜欢玫瑰,我也没带别的道具,麻烦您将一下,让我们握手讲和吧,好不好?”
他这话端的是十分诚恳,让我起身离开的动作顿了顿,狐疑的瞧着他眯了眯眼睛:“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
“假如是因为0963的话”
我屏住呼吸,等着他接下来的回答。
爱德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转了话题道:“白小姐是信不过我的技术吗?”
“我是怕你的技术太好,让我把不想想起来的东西全都想起来。”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瞧了瞧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的俊男美女,当机立断回房补觉去了。
月我打是打不过顾夕夜的,所以强抢是不可能的,但除此之外,这些偷鸡摸狗的小道,我当年可是为了讨秦当归的欢心而煞费苦心的学习过,印象深刻的想忘都忘不了。
趁着一朵厚重的云彩遮住了月色,我借着阴影伸手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的潜入了房间。
顾夕夜的房间,我还是第一次进来。
在好几次险些碰倒了地各种各样怪的摆设后,我不得不保持了以手探路的别扭姿态,缓缓的摸索过了漆黑一片的小客厅,摸到了他卧室的门槛。
卧室的房门理所当然的没有锁。
我心刚松了口气,下意识的往门边的阴影处闪了闪。
顺着半遮半掩的房门,已经走到这里了的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到顾夕夜房间的动静。
最开始的声音类似于清浅的呼吸,可是之后那呼吸越来越重让我不得不联想了一下妮娜小姐会不会也正在这房间里。
出乎意料的情况让我左右为难的站在房间门口百爪挠心,此放弃自然于心不甘,更何况爱德华说的两天,大概指的也并不是四十八小时。
在此时,房间的声音终于更加清晰了一些,貌似顾夕夜大半夜不睡觉,正在和某个人互诉衷肠。
“是吗?她当时是什么样的反应?”
“因为她对玫瑰过敏,所以才没有反应过来吧,多久才会见效?”
“两天?好,我知道了。”
短短几句话透露出的信息,让我顿时头晕眼花站都站不稳了。
原来那所谓的两天指的是这个好一个爱德华,好一个顾夕夜!
怪不得他们当着我的面大张旗鼓的说什么身体检查,原来早在这等着我了。
只可惜我对玫瑰花过敏的事情是真的,也正因为此,我才没有闻出那朵被爱德华用来变了魔术的玫瑰花的异样。
而且在我的幻想,总觉得那么厉害的药剂起码应该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是注射类的才对,没想到这个科学怪咖竟然真的厉害到了这种程度,将液体气化来达到令人招的效果。
眼下再怎么懊恼也已经于事无补。
我压抑着头晕眼花的感觉,蹲在门边一动不动,等着顾夕夜结束这通电话。
几句简单的寒暄过后,房间内的大床轻轻一响。
我继续潜伏在那里忍气吞声,许久后才动了动发麻的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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