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猴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棺椁中挣脱出来,此时它抬起黝黑的爪子狠狠的揪着我的头发,只有一边的眼珠子嘀咕转个不停,望了一阵,它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一会儿凑上前在我身上各处乱蹭,一会儿又伸出刺潾潾的长舌在我手中像是品尝美味一般舔着。
这玩意的舌头跟黑瞎子一个样全是细小的倒刺,这一舔跐溜一下,伴随着一股钻心的疼袭来,我这半只手已是鲜血淋漓。
最为恐怖的是,此时毛猴子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压住了我,被它这一压我只觉得口中好像被赛上了一团毛巾,任凭我怎么拼命挣扎都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更为诡异的是它每一下伸舌舔来,我脑中传来的疼痛便会减少一点,而伤口却在持续扩大,血液也更加鲜红。
上面的几人见我在底下迟迟没有动静,倍感着急下喊了我一声,没曾想除了山中的回音,根本不曾有人回答。
喊了两嗓子富贵心中担忧,不顾身上的伤势就要下来查看一番,无奈却被酒鬼老头给拉了回去。
这时的几人谁也不知道酒鬼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等寻问一番,却见这老头叹了口气从兜中摸出了一张黄符来,纵身一跃就这样一个翻滚跳下了洞中来。
我就酒鬼老头从天而降,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有人来救我了,忧的是这老头整天只知道喝酒,而毛猴子力气出奇的大还有些诡异的法子,酒鬼老头能行吗。
没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酒鬼老头一下来手中翻了两下抬手往前一送一张画有朱砂的黄符就已贴在了毛猴子四分八裂的脑袋上,毛猴子察觉到头上的异样,尖叫一声就要逃窜,可还不等它直起身子酒鬼老头已经抬手点住了黄符。
这时我察觉到我能发出声音了,不等我欣喜,手臂上的疼感便一波波的袭来,疼得我龇牙咧嘴差点儿昏死过去。
酒鬼老头把毛猴子从我身上挪开,把我绑在了藤条上扯了扯藤条,上头的人会意使劲一拉就将我提了上去。
我出来不大一会,酒鬼来头也顺着爬了出来。
刚在这土洞中的九死一生让大家此刻都有些庆幸,不过此时大家更为好奇的应该是这酒鬼老头,好家伙这才是深藏不露,要不是我出了意外我们大家都还被他蒙在鼓里呢。
当下,顺子已经耐不住好奇竖起大拇指说道:“老爷子,你这本事可不比钱家小少爷差多少啊。”
顺子这一说,独眼,富贵还有苏醒过来的陈家兄弟也齐齐点头。
我听得顺子这拍马屁的话,回头瞪了他一眼,随后看向酒鬼老头拱了拱手问道:“老爷子顺子这小子说得也不错,你这本事什么时候教教我们,大家不都是一家人嘛。”说完我老脸一红竟有几分羞耻。
酒鬼老头摇摇头,抬手指了指已经暗下来的天边,这是想告诉我们时候不早了。
见酒鬼老头不肯透露一二,人家也才刚救了我,我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先带着人回去,打算改天再问。
回到钱家小院,大家伙除了顺子和酒鬼老头多多少少都带了一些伤,这吃饭洗盘子的活自然得让他们招呼,我们着实当了回大爷吃饱喝足四脚一抬躺朝了一边扯起了家常。
正当我们聊的正欢的时候,院外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不等顺子过去开门,木门已经被人推开了来。
我放眼瞧去,来人是许久未见的陈二爷,正所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晚饭都过了,陈二爷登门拜访十有八九心里揣着什么幺蛾子。
我此时受伤颇重不便起身迎接只得开口打了个招呼。
“哟。”陈二爷进来蛤蟆眼睛往下拉了拉讶异道:“钱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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