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瞧见这老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死手,二爷终于不再隐忍,勃然大怒:“凭你这药婆子,我跑江湖的时候,你不知道躲在哪儿养虫呢。”
话到最后,二爷举起了唢呐一曲我不曾听过的丧乐在院奏响,桂子叔看到这,脸有些激动,竖起大拇指道:“对,二爷,让这老婆子也知道知道出了这大骷山,她是只没毛的鸟,飞不了。”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二爷动手,第一次是对无脸老头,当时我发现了这样一个小细节,似乎每次二爷吹响这有些不一样的曲子,他的鬓角便会加深几缕白发,那时候我在猜测二爷一直很少动手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吹这曲子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直到此刻再次看到二爷仅剩的几缕黑发也变得枯白时,我才彻底的明白,原来二爷吹这曲子是在透支生命啊!
曲声一响,地的细小虫线,犹如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疯狂的扭动甚至有些居然想要往地下钻去,老婆子看到这,不禁惊讶的张了张嘴,言语也不在如先前的淡定,惊呼道:“你..居然能克制我的蛊虫!”
二爷此时是动了真怒,也不管这老婆子如何惊讶,曲声一直不间歇的没停下过,这曲子对于在场的人倒是没什么作用,可对于这些个稀古怪的小虫子来说,可是有着致命的威胁,这么一会儿工夫,先前还在地扭动着向我们袭来的小虫现在已经如一滩死虫般,在地不时挣扎扭动两下,在无力前行。
这还不算,老婆子身不知道藏着的多少毒物,也在曲子下,一一从宽大的袖口滚落出来,掉在地,口吐白沫。
“好,这事老婆子我记下了。”药婆子自知不敌,放了句狠话,一挥手带着人逃离了院子,夺门而去。
待人走后,二爷停下了曲子,目光流露出一丝苦笑道:“这些地的虫子,一个也别动,等太阳出来晒死了在处理。”
说完二爷略显虚弱的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摇椅,桂子叔看到此时的二爷,眼有些歉意,走前去,讪讪的笑道:“二爷这次又麻烦你出手了。”
二爷摇了摇头,正色道:“这药婆子有些真功夫,这次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恐怕她不会此妥协,你们以后多注意些,我这情况你也知道,不到必要的时候我恐怕不能再出手了。”
桂子叔征了征后,用力点了点头,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正当我们大家沉默不语时,院外急匆匆的走进来了一皮肤黝黑的大汉,那汉子一进门便急不可耐的发声道:“二爷,桂子,太好了你们都在呢,你们快些跟我去看看吧,我家的牛犊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快没了。”
见得来人是本村的村民,二爷桂子叔马起身问他,出什么事了。那黑脸大汉,舔了舔发白的嘴唇,焦急的说:“是这样的,刚才我家圈里好好的牛犊子,现在跟疯了似的,到处乱撞呢,拉都拉不住,都快撞死咯,哎呦你们快跟我去看看吧。”
当即二爷,桂子叔也不在多问,直接跟着那个黑脸大汉去到了家,到了地,我们便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叫吼,桂子叔一惊,忙问,这是啥玩意的叫声,怎么这么吓人。
黑脸大汉一跺脚,咬牙说:“哎呀,一定是那牛犊子又开始撞墙了。”说着他当先几步跑了去。
我们也赶紧跟前去,抬眼一看,面都是一愣,只见这小牛犊子不知道了什么邪,正拼命的用尕角撞着土墙,没撞一下口便发出先前我们听到这那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