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傅?”周侗怒气冲冲的吼道,大动肝火,一口气缓不上来,接着一阵咳嗽,“咳咳!”
众人慌忙上前,周侗的身体老当益壮,任何病痛都不曾发生。。 更新好快。此次病重,让他难以承受,健康的身体渐渐的衰弱起来,苍白的脸‘色’,泛白的嘴‘唇’,额头上大汗淋漓,哆嗦一点身体,早已支撑不住,瘫软在椅子上,众人急忙搀扶住周侗。
周侗一阵头晕目眩,再次晕厥。若不是岳飞等人与赵构争吵不休,又误解赵构,他也不会妄动身子,又大动肝火,气息不畅,晕厥而去。
赵构急忙喊道:“二哥,三哥,你们两人速速连夜赶回家中,向伯父等人禀报此事,务必让他们派人请来县内最好的大夫,‘花’多少钱都由我来支付。”
岳飞等人年纪虽然比赵构要大,首次遇见这种事情,让他们也慌了手脚,六神无主,只能听从于赵构的吩咐。并且,赵构直接取出一千两银票,‘交’与他们两人,王贵、张显拒不接受,迅速地骑马离去。一路上,他们两人马不停蹄的往家中赶,将周侗病重的消息告知于他们,众人也大吃一惊,眼看夜‘色’已晚,他们也无法入睡,连夜派人前去请最好的大夫前来。
赵构又命岳飞在旁护法,汤怀打来一盆清水,随时听候。之前都是赵构一人解决此事,分身乏术,又不得离开周侗身边,只能干着急。现在,岳飞、汤怀帮忙,他才可以运用佛、道两家的内功为周侗运功调息。若不是他的内力有所提高,也无法做到。只不过暂时缓解,身体内的情况还是由大夫前来才行,内力也不能向武侠那样,让人起死回生,或是调息之后就能重伤痊愈,只能运功导气,气息更顺,调养生息之用,主要还是周侗身体机能大不如前,不然也不至于效果甚微。
经过赵构内力引导,周侗脸‘色’有些好转,只不过还是无法苏醒过来。赵构首次使用内力,一连数个时辰都在为周侗运功调息,身子也有些吃不消,昏昏沉沉,就要倒下。岳飞眼疾手快的扶住赵构,只觉手中一片湿润,定睛望去,赵构满身是汗水,就连衣服也都被汗水浸湿,急忙呼喊道:“五弟,你怎么样?”
“大哥,小弟没事!”赵构悠悠的醒来,眼神‘迷’离,‘精’神萎靡,虚弱无力的看着岳飞,“只需要调息片刻就能好转,师傅如何了?”
岳飞看了一眼周侗,见他苍白的脸‘色’有些好转,呼吸也顺畅许多,只是未见醒来,道:“师傅脸‘色’好些了,只是未见醒来,五弟你怎么会有如此本事?”
“师傅传授于我的内功习练法‘门’,与诸位兄长有些不同,之前我又学习佛家的内功,两者兼修,才能成功,不然也无法做到。”
赵构略显疲惫,深‘色’哀伤道:“只可惜内力再深厚也只不过循环导气罢了,无法做到起死回生,不然的话”
岳飞、汤怀两人也知道赵构尽力了。只不过他们两人也非常惊讶,赵构为何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与他相比,他们两人就像是小儿科。现在,他们算是明白了,为何周侗日后要听从他的命令,不过后来得知赵构的身份,他们才明白事情的真相,此事暂且不提。
恰好此时,员外们带着大夫前来;员外们纷纷出动所有的人前往县城各大医馆,找到大夫。一时间,大街小巷都是马蹄奔驰声,众人闻讯纷纷起身,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一打听方知各员外是为了救治病重的周侗。
李县令睡得正香,下人前来叩‘门’,将他惊醒,有些恼怒道:“何事如此着急,难道不知道本知县已经睡下吗?”
下人仓皇失措道:“老爷大人,不好了,周老先生病重,三位员外派人连夜派人前来,询问大人知道有哪位大夫医术‘精’湛,让他前去为周老先生诊治!”
“休要胡言,前日方才好好的,与本县吃酒,怎么可能过去两日就病重。”李知县愣是不相信周侗病重,在他看来,周侗身强体壮,身子骨比较硬朗,怎么可能会病重。
下人急切道:“若非员外派人前来,小人也不信,那人还在厅外等候老爷的消息,要是不信可以前去询问便知。”
李知县见下人脸‘色’慌张,坚定的神‘色’,眉头一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觉得事有蹊跷,沉声道:“快快带我前去!”
于是,李知县忘记穿外衣,穿着睡袍就前去了,也顾不得自己的官威,人命关天,还是自己的至‘交’好友,焉能不着急。当他看见员外派来的家丁,心里已经信了八分,询问过后,不由得的哀伤不已,也顾不得耽误,立即派差人前去找寻大夫。
得到李县令的帮助,众人连夜找寻大夫,终于将县内有名的大夫都带到周侗的庄院,大夫也手忙脚‘乱’的为周侗把脉、问诊,众人皆是摇摇头,叹息一声:“周老先生病入膏荒,病入筋骨,‘药’石无用,以此推论,过不了七日便会”
大夫的话不曾说完,可他们都知道意思是什么。众人皆是哀伤不已,岳飞等人更是泪流满面,哭声不止。大夫也离去了,李知县因公务繁忙也得离去,唯有赵构、岳飞等人在旁‘侍’候,三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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