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宋的酒水与后世的酒‘精’度无法相提并论,整整一坛酒少数也有一斤二锅头的量,酒‘精’上脑。。 更新好快。 赵构、陈广二人皆是七分醉意,三分清醒,酒不醉人人自醉,醉眼看世界有时候格外清楚。
赵构内力深厚,好不容易用内力驱散体内的酒气,稍微清醒了些。陈广则头晕眼‘花’,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人逢喜事‘精’神爽。纵然不是陈广自己的事情,赵构取得乡试资格,还能得到院长亲笔推荐的书信,此乃一大快事。
“卫国啊!呃呃!”陈广打了一个酒嗝,停了片刻,接着说道:“若是你武功天赋有读书习字一半那就好了!若你领悟力极好,我便将一身武艺传授于你。”
“奈何天不遂人意!自古以来,何人能文武双全,哪怕大宋开国君主,也无法做到!若是我的武功全部传授于你,也算是完成了师傅遗愿,就算是我死去,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师傅!弟子,有愧于您!您的枪术、刀术皆无法传承下去!弟子辜负师傅重托,非我所愿!若是弟子还有时间,只是时间不多了!不多了!”
陈广趁着醉意,压抑许久的心事脱口而出,仿佛找到宣泄口一样,不停地倾诉内心的苦楚。提及师傅,陈广羞愧的低下头,双膝跪地,猛地磕头,吓得赵构一愣一愣的。
虽然赵构与陈广对饮多次,从未见到陈广如此失态,每次痛饮都是八分差不多,只是今日不知为何陈广喝得有些多。赵构目瞪口呆地望着陈广,沉默不语,静静地听着他心中的苦。
“师傅,弟子听从您的叮嘱,应征入伍!奈何弟子无背景,空有一身抱负无处施展,枪术无双又如何,刀法‘精’湛又如何,还不如白‘花’‘花’的银子来的实在,不必苦练武功,直接‘花’钱买官便可以。”
“弟子也是‘逼’不得已才离开军中,隐姓埋名多年!本以为这样了此残生,却不想老天与我开了玩笑!哈哈!为何老天对我高广如此不公?难道是高家杀孽太重?”
“宠儿,爹对不起你啊!爹也是没办法啊!若是我回乡,必定官府缉拿,倒是连累你们母子二人!娘,请恕儿臣不孝,无法‘侍’奉您老人家!若有来生,孩儿做牛做马定然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陈广仰天痛哭,从师傅到母亲,再是妻子、儿子,心中满是愧疚。赵构听得真切,心里泛起滔天巨‘浪’,他没想到陈广本名为高广,改名换姓,来到此处甘愿做一位传授武艺的老师。
此外,赵构也听出陈广之前从军。顿时,豁然开朗。赵构之前就曾经怀疑陈广从军,只是不知某种原因不得已从军中退下来。赵构自己也参军过,他看得出陈广使出枪法时,身上流‘露’出来的煞气乃是真正经过鲜血浸染才表现出来的。
陈广呼天抢地的倾诉内心的痛,思念过世的师傅,还有在世的母亲、妻子、儿子等人,想见却不能见的痛一直压在心头上,这份沉重的思念之痛让陈广终日郁郁寡欢。
若非情非得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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