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存保输给了王伦,面有惭色。他在绿林中也是三五十人近身不得的好汉,可惜这次没能建功。回想起王伦招式精妙,进退有度,又佩服不已。心想可惜这王伦得罪了贵人,否则真有武魁之望。
胜了这一场后,王伦打马回归队伍。趁着别人比试的功夫,王伦心里思考韩存保的话。越发觉得这是蔡京在捣鬼,而童贯和高俅就是帮凶。不由得对自己这次参加武举后悔起来。他在这出神,连花荣战胜了两阵也没注意到。
王伦正在恍惚之间,猛然听到“第四轮对阵,济州王伦对东京党世雄。”王伦只好收拾心情上场比试。
“见过党兄弟!”与党世雄都来到场中,王伦正要行礼,不料党世雄使诈,双手舞棍,劈面向王伦打来。
王伦见党世雄不懂规矩,也不客气,举棍架住。挥手就是一下,打在了党世雄的腰眼上,疼的党世雄龇牙咧嘴。
一连十余合,王伦用棍打去,党世雄把棍来迎,双棍交接,震得党世雄两膀酸麻,面皮失色。耳边但闻呼呼风响,王伦长棍如骤雨一般,弄得党世雄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一旁观战的武举人也都是听说过党世雄神力的,没想到竟然不敌王伦,对王伦的认识又深了一层。
杨温在一旁暗暗思量,自己若是与王伦对阵恐怕胜负在五五之间。
花荣见王伦占据上风,拍手叫好,就如同自己赢了比赛一样。
党世英见哥哥苦战王伦不下,跑到高俅面前请命。说道:“太尉容禀!我兄弟自小在一块习武,功夫都是两人一起用的,对敌也是如此。望太尉允许小人下场对战王伦,若是赢了也只占一个武进士名额。”
这话说得真是恬不知耻,对王伦有何公平可言。
高俅此时正见党世雄抵挡不住王伦,怕在童贯面前丢了脸面。见党世雄给自己解决难题,心中高兴。装模作样的沉吟了下,说道:“既然如此,本帅准你下场同王伦比武,不过万不可伤人!”
高俅将“伤人”二字咬的死死的,又怕别人反对,然后看似好心的说道:“此举不合规矩,但是我看王伦也非是常人。若是他胜了这两人,我做主让他免了接下来的比试,直接晋级。”
童贯自然不会反对,旁人看出高俅要为难王伦也知趣的不加阻拦。宗将军想要开口却被旁边的小将拉住,心中哀叹一声!这些人胡作非为,欺上瞒下,当真无法无天!
却说党世英遵令,全装披挂,跨马抡棍就来双战王伦。只见党世英催开战马,举棍大叫道:“王伦休要猖狂!我来会你!”
花荣见此,不由为王伦着急,大骂一句:“无耻之尤,好不要脸!”
那边杨温也面色难看,这哪里是一国上将该做的事情。其他武举人也面色大变,一时之间嘘声四起。
高俅见状传令,鼓手奋力击鼓,一时之间校场上都是战鼓声,盖过了嘘声。
王伦哪里料到又有人来战自己,看这人跟党世雄有八九分相似,猜测就是他的兄弟。这两人都力气惊人,武艺精湛,他也不敢小觑。
趁着王伦分神,党世雄又是一棍轮了过来,这一下要是打中了怕是要筋断骨折。
眼见党世英打马来到近前,王伦又把棍轻轻一举,将党世雄的棍削过一边,打马便走。
“济州王伦,也不过如此!”党世雄见王伦不反击,打马躲闪,只认他是怕了自己两兄弟。胆子大了起来,使开长棍,上三下四,望王伦头上、胸前只顾打来。
党世英打马来到战场,紧随党世雄左右,使开长棍往王伦下盘招呼。
王伦知道这两人恐怕是得了命令来害自己的,打的性起,叫道:“党世雄!你兄弟二人好不知分量,今日我要你兄弟倒个霉!”
党世雄听见王伦如此说,暴跳如雷,骂道:“王伦好狗头!大祸临头还不自知。不要走,吃我一棍!”提起长棍,照着王伦脑门上呼的一声打将下来。
“我还怕你不成!”这王伦不慌不忙,举棍一架,卸开了党世雄的攻击,“唰”的一棍望党世雄脖子上刺来。这一下是王伦含愤一击,非比寻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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