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
她的另一只手隔着丝滑的衾被,抚着王的灼热,秦知枫享受的情动出声。
“皇上,舒服吗?”她的手滑过他的顶端,引得他弓起了身子。
“爱妃,用力,用力些!”
云妃的手劲渐渐加重,腿更是架在了王的腰间,手脚并用的摩挲。唇自喉结滑过每一寸肌肤,轻轻往下……
秦知枫食髓之味,一颗心就扑在了这软香如玉上。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皇上吩咐过,不许人打扰。”
“大胆奴才,连太后的凤驾都敢挡,不要命了!”
顾嬷嬷厉声喝完,一脚踹在了太监的身上。
一进殿内,如麝如兰的香味扑鼻而来,凌乱的衣衫遍地都是,朦胧月纱一层接一层。珠翠玉石,美酒香罗,珍肴佳味,好生奢华!
细碎的*声,欲求不满的闷哼,透过月纱传及太后和随侍的丫鬟耳中。
太后冷着脸,丫鬟们纷纷红了脸,低声言语。
“皇帝,你太叫哀家失望了!”
秦知枫这才惊醒,慌乱的套上底裤,着急的起身找着衣衫。
云妃不满的抱着他的腿,娇嫩的脸贴在他的腿间。“皇上,臣妾……”
言外之意,分外明显。
秦知枫猛地退离她的身子,上身*的跪在了太后面前。
“儿臣拜见母后。”
太后抽离顾嬷嬷牵扶住的手,上前,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皇帝面颊。
喘着粗气,“皇儿,你太让母后失望了!你一直是母后的骄傲,哀家与先皇将这月玄江山交给你,你就是如此对待的吗?眼下内忧外患,你竟然有心情寻欢作乐!荒唐,荒唐!”
云妃以薄纱遮身,袅娜的迈着步伐,福了福身子,“臣妾参见母后。”
声音娇媚可人,一双玉足圆润巧,透着淡淡的粉色,脸庞更是白皙红润,狐眼上挑,一朵桃花好生魅人!
“顾嬷嬷,给哀家打!”
冷声吩咐,惊坏了骄人儿。
“母后,臣妾做错了什么?”云妃问。
太后冷眸一扫,“你勾引皇帝,狐媚惑主。这个罪名够吗?”
言罢,顾嬷嬷几掌一挥,云妃娇俏的脸庞赫然浮肿,指痕鲜明,嘴角溢血。
云妃低声哭泣,连连求饶。
那记记耳光,响彻大殿。
“母后,”秦知枫高声一唤,“一切都是儿臣的错,要打就打儿臣好了!”
话落,太后的身子一晃,呼吸急促。“皇儿,你……什么?你为这贱人求情。”
“母后息怒!”秦知枫道,“是儿臣整日呆在云妃宫中,她只不过是在尽一个妃子的职责罢了!”
“皇帝的意思是,哀家错怪她了是吗?”太后声线起伏不定。
“儿臣不敢!”
“不敢,”太后冷哼道,“哀家看你为了这妖妃,连母后的话都不听了!”
秦知枫回道,“儿臣为这月玄王朝舍弃的还不够多吗?儿臣不过休息几日,也值得母后如此兴师动众的责问。”
“你……”太后大喘着气,身子晃动,伸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一口气没提的上来,霍然直直的向后倒去。
“母后!”
“太后娘娘!”
几声惊呼,太后在最后一丝意识时,手指着云妃惊慌失措的面庞,断断续续的:“她,她……”
秦知枫厉声道:“来人,将云妃禁足,没有旨意不许她出未央宫一步。”
“皇上……”云妃凄切的一声长唤,薄纱遮挡的身子连连后退,眉梢的桃花黯然失色。
一时之间,太后昏倒,云妃被禁足的消息不胫而走。
恰逢这时,京城有威望之人,正聚集在音侣阁中。
白晓生着绿色圆领生衣,薄施粉面,一双桃花眼,眼尾稍挑,更显迷醉。
轻启红唇,余音悦耳,“西北干旱许久,百姓颗粒无收,难民流窜。我白晓生一介戏子,愿献一曲为他们筹集银两,以解燃眉之急。”
“我们都愿意为他们捐出银两,可我们凭什么相信这笔钱会落到实处呢!”
“对呀!眼下官官相护,我们不得不防啊!”
白晓生道:“诸位得极是,为此我特意寻了贤王来做这个中间人。”
一听是贤王,众位更是不愿意了!
他,声名狼藉,谁敢去相信他。
秦知贤一身玄袍,玉冠束发,棱角分明的脸庞,眉目清朗,唇角轻扬。“众位信不过本王也是应当的,毕竟本王名声在外,确实不讨好!因此,本王会与梁太傅一起负责这笔银两。”
继而,迎面走来一名老者。
众人纷纷颌首,表示相信。
梁太傅,儒家盛名远扬的贤者,先皇最器重的谋士,如今皇帝的老师。
世人尊称“诸葛孔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