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梅花簪,梅花簪呢!手向腰间摸去,胸前衣襟处,周围……
什么都没有!
她慌乱的寻找,手嵌进了头皮,她也毫不在乎。
水,水……
她忽然想到坠下山崖那刻,簪子就是那时掉下来的。
她奔跑着,任风吹乱了她的发,脚尖传来的阵阵痛意,已云散在远方。
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梅花簪,苏木的梅花簪。
那是他一刀一刀雕刻的呀!
风吹散了她的泪珠,她已经失去了拥有他的机会,她不想再失去他留下的记忆。
师傅,师傅……
那年,他送的玉笛,碧绿华美,每一寸描摹,精雕细刻,那抹鲜红的穗绦,编织成木兰花的模样,在风中摇曳。
唇色青莲,玉笛璀璨。
他玉白的脸庞,眉是云墨晕染,眼是池水漾,唇是花开芬芳。
雪白的发丝飘拂在他的面颊,平湖静面。
戛然而止!
灵楚还在回味,玉笛已在眼前。
他清冷的容颜,淡然的眸子,粉色的唇瓣。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师傅的脸,但她还是忍不住的心动。
“师傅,这……就是我的生辰……礼物。”灵楚轻声的开口,似还余留着一点儿念想。
谁知,他清澈的眼眸微微低垂,算是应下。
灵楚失望的摸上玉笛,缠绕着穗绦,眼珠上下转动。
他自是了解她的,掩袖收回了玉笛。
“不喜欢,不要便罢了!”声淡如水,完就要扔掉,灵楚一把接过笛子,心的瞧着,生怕它有差池。
“喜欢,喜欢,”灵楚连声应道,“只要是师傅送的,我都喜欢。”
他清浅的露出牙齿,容颜绝代。
灵楚不由得看痴了,对上他清眸的那刻,她慌乱的躲开。
不是害怕,而是心乱,乱得看到他的脸,就忍不住的游移,仿佛要看光他每一寸肌肤似的。
这一想法吓坏了她,虽然……虽然她知道师傅长得貌美,但是怎么能亵渎呢!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每当她想起,她都忍不住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可我更喜欢师傅。”
言外之意就是师傅你把你自己送给我,我更欢喜了!
完,她就后悔了,尽管她无数次的过‘喜欢师傅’,可是这一次的对话怎么透着一股暧昧呢!
“师傅,不是……”灵楚慌乱的摆手,轻轻的打上自己的嘴巴,垂下眼眸。“我的意思是,是什么呢!就是,就是……”
她左想又想,也接不下去。
气氛仿佛就在那刻凝结了!
胡思乱想望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近。
瞳中全是月白的长衫,鼻间尽是清淡的香味。
他骨节清朗的手拨开她耳边的发,手指拭去额头薄薄的汗珠,清风迎面的嗓音。
“阿月,头上的发簪……”
话还未完,她一把拉住了落在额头的手掌,“我喜欢,很喜欢。”语气有些急促,她灵动的眼对上了他清然的眸子,垂下那一秒,她下意识的勾唇,咽了下口水,那粉色的唇瓣就在眼前,娇艳得待人采撷啊!
想着,纤白柔软的手对拉住的手掌就是上下‘欺凌’。
冰凉的温度,仿佛能消散那抹身体的灼热。
“阿月,你……不舒服!”冰凉的手背触到额头,她惊得腾离身子,连忙松开了拉住的那抹凉意。
“师傅!”她无奈的喊了声,语气中更带着几分欲念几分尴尬。
她急切地转身,背着那抹颀长的身影,困窘的挠着头,快捷的道。
“我去洗澡,好热,真的好热,这气。”完,长舒了口气,几乎是奔跑着离开。
“热?”他凝眸,抬头望着空,阴沉的颜色映着修竹,他淡然的笑了!
发簪。
手指间还余留着她的发香,清冷的眸子柔情万丈。
他无尘的身影成为空下最美的风景。
另一边,灵楚以热为借口,是要洗澡。
在浴桶中的她却久久不能平静。
因为当她跑到自己的房间后,空居然下起了雨珠,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她悲催的抚着额头,笑了。
很苦!
师傅,不行,怎么能肖想他的身体呢!
虽然时候看见过他沐浴,但也没现在这种感觉啊!
恨不得将他剥个精光,蹂躏全身的邪恶想法。
哪!这难道是荷尔蒙旺盛的缘故。
可时候的自己,虽然身体,但灵魂不啊!怎么就没有那……啥!
灵楚呆愣了,洁净的水中倒影着她纠结的容颜,一下舒眉一下皱眉。
她猛地就是一阵狂激,平静的水面中荡起波澜。
师傅,都是那该死的吻在作怪。
太浅了!这不正是应了那句‘得不到越想要吗!’
拍打着双颊,让自己清醒。
灵楚换了身蓝色的裙衫,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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