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站住,转过身来,”趾高气扬的命令,“让你转过身来,你是哪个院的奴婢?”暮霭停步,气得吹胡子瞪眼,愤愤地转身。 她算是领悟了‘狗仗人势’这个词语。尖酸刻薄样,眉毛画得细长,眼角皱纹拉得明显,一张脸涂满厚脂浓粉,穿一身茶色裹胸裙,生怕别人看不到她‘饱满’的胸似的。她‘昂首挺胸’‘不可一世’的摆着她的骄傲,暮霭全然不当回事的对着她吐舌扮鬼脸。笃定‘狗仗人势’之人的眼睛都望在去的真理,她肆无忌惮的宣泄自己的不满。
她为自家姐打抱不平,本以为贤王为了姐改去了他身的陋习,这才多久,‘花红柳绿’找门了。越想越气,暮霭恨了眼那狗仗人势的老女人,挺直身子往她身边经过,故意猛地撞去,还踩了她一脚,心头的火才散了几分。
身后传来尖声尖气的咒骂,暮霭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心里爽极了!
“臭丫头,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
“哎哟,哎呦,我的脚。”
“嘶!”
丫鬟奴才的讥笑,偷笑,更是她忍受不了的。涂得庸俗的脸是由红变白再变黑。
“妈妈,谁又惹到你了,我不是让你收敛点吗?这里是贤王府,不是你的嫣红楼。”花颜在丫鬟的搀扶下,缓步走来。她穿一身雪青色的裙衫,裙角是金丝勾勒的花纹,五个月大的肚子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反倒给她的脸添了丝红润,黛眉间尽显秀婉。
‘花枝乱颤’之人正是嫣红楼的老鸨。
老鸨抖抖裙角,扭着老腰,眼包泪的哭诉:“女儿,你是不知啊!妈妈在这贤王府,可真是人善被奴欺呀!”
擦了一把泪,抹了一把鼻涕,继续道:“女儿啊,你怀的可是皇家的骨血,你忍心那些奴才这么对妈妈我啊。”
满脸粉被泪水冲得横一条竖一条的。
花颜掩唇,低眸嫌弃的瞥向她,“妈妈,嫌在贤王府过得不顺心,大可回到你的嫣红楼里去。”
老鸨一听,立马停止了哭声,双眼如同见到了金子般,“不行,不行,女儿,你如今身怀有孕,想害你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你现在又是无名无分的呆在贤王府,随便一个人都敢把你害了去,我可不放心。”她到最后,故意拔高音调,让一切都落入王府管家的耳朵里。
“我只想平安的诞下孩子,有没有名分,我真的不在乎。”花颜低垂眉梢,皓雪般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肚子,眼里像装了蜜一般的甜。
“不在乎,那怎么行!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可......”
管家听到这里,暗暗叹了几声气后,转身离开。
殊不知,背后之人扬起得逞的弧度。
傍晚,贤王府书房,秦知贤盯着指间的信条出了神,管家连连唤了几声才将他的思绪带回。
“王爷,那接下来......”管家试探的问道。
秦知贤右手一握,抬眸道:“你下去吧!”完,低下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管家想问的是“还盯着她们吗?”看王爷没作何回应,他只有继续先前的指令。
他很欢喜王爷有子嗣,只是一个**女子配为王爷孩子的母亲吗?尽管着王爷是她唯一的男人。
女子的美貌不逊于王妃,然身份注定了两人的云泥之别。
秦知贤烦闷的甩头,想扔去一身的忧愁,他竭力地回忆当时的情景,可脑子如浆糊般,隐约记得是一身白衣,还有手掌掐在她脖颈的真实感。
怎么会,怎么会!他越想越不甘心,袖袍一挥,只听‘啪啦’一声,桌的东西掉了一地。他咬牙地将左手掌心重打在桌,只是见手背有青筋突起,桌子却不懂分毫。他的左手废了,他怎么忘记了!
灵楚,灵楚。
他低喃,额鬓冒着细密的汗珠,面部出现紫纹,随着他脉搏的跳动而扩张,他却没有看见。身体累得瘫软在地,拿出腰间被揉得‘面目全非’的纸条,餍足的闭眼,脸的紫纹慢慢消失。
夜色清凉,花颜对镜梳发,弦月也不免倾慕她的美貌。娴静若水,秀美如风。
“颜姑娘,你真美!”飘萤由衷称赞道。
花颜隔着棱镜忘了眼身后之人,轻易便看出飘萤的野心,有着一张看得下去的脸,一颗歹毒的心肠。
花颜低眉含笑,此人可为我所用。
“起你们的王妃如何?”花颜手指绾了下发尾,脸笑意浅浅。
飘萤一愣,立马换精明讨好的笑容,“王妃哪能与姑娘相!”
花颜勾唇轻笑,“你这话反了吧,我在这贤王府可什么都不是。要不是这个肚子,只怕现在仍在嫣红楼呢?”
“不,不!”飘萤着急摆手,谄媚道,“颜姑娘,你有这个肚子可谁都尊贵着呢,有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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