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以后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花颜黯然叹气,脸尽是愁思,“现在我连个身份都没有,若是有人借着自己正妃的身份除掉我的孩子,那我该怎么活呀!”完,眼眶的泪水凄美地滴落。
故意加强‘正妃’两字,其深意,显而易见。
飘萤正了正身,阴险的算计挂脸,“颜姑娘放心,奴婢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护住你肚子里的孩子,”
花颜拭了拭泪,“嗯,你放心,你守护好我想要的,我自是会给你想要的。”
飘萤瞪大了双眼,花颜附耳在她耳边道。话音落下,她的耳珠转眼变得嫣红,一张脸像云烧一般。
飞枝头作凤凰的机会,谁不会去把握。
翌日,微微亮,暮霭便守在了王府门口。早晨的风还有些凉意,她瑟缩的抱了抱手臂,呼气吸气。忽然,一件外衫披了身,她惊地一起,因长时间的蹲坐,腿站不稳的向后倒去。
来人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呼了呼气,感叹:还好,还好!转头笑靥如花道:“二姐,你怎么也出来了。”
缂针抿了抿唇,道:“我伤好了,出来走走。”
“可是,”暮霭摇头晃脑深思,“贤王府很大呀。二姐怎么不在府逛呀,你不是很喜欢王府的景色吗?”
缂针被她的话问得一时语塞,难道自己的心思挂在脸不成?没等她有何回应,暮霭冷不丁地一拍手一叫喊,“我懂了,二姐也是嫌那个老鸨吧!你她怎么老在我们眼前晃啊,都已经是半个身子躺在棺材里的人了,还那么不老实穿得花枝乱颤的,露个大胸出来是干嘛呢!生怕别人不知她是胸下垂的。”这下,姐教她的损人话派了用场,可惜只是在她背后的。
缂针忍不住笑出声,她这是从哪里学的,嘴这么毒!
日正午,今日的阳光照得轻柔。‘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暮霭听得仔细,立马起身拍掉自己身的灰尘,拉扯已经恹恹欲睡的缂针。
“吁!”马蹄声听,灵楚刚翻身下马,暮霭的身影飞奔而来,双手死死地抱住灵楚的腰,用头撑着她的肩,便叫道:“姐,你总算回来了,这半个多月我想死你了。”
这丫头手劲儿还挺大。灵楚费力地将她推开,佯装嫌弃的道:“傻暮霭,你想把你家姐勒死啊!还有,矜持一点,你还想不想嫁人了。”
暮霭嘟着唇,又往灵楚身靠去,“姐,我不嫁人,陪着你。”
灵楚看着她傻傻的样子,摇了摇头,正色道:“日侍卫,把她给我拉开。”
话音刚落,暮霭只觉手臂一痛,她‘哀嚎’出声,气愤地看着始作俑者,一望见他手的疤痕,责骂变成了惊讶。“你,你是木头人。”
她,她没看错吧!这一身玄青色衣袍的男子竟是那个黑衣裹得严严实实,冷情、怪的日。
“缂针。”灵楚对着呆站在原地的缂针,轻喊出声。缂针对她回应微笑,咬了咬唇,想话却又不知什么。
一阵旋地转,灵楚紧紧地抓住他的肩,羞赧低声道,“秦,秦知贤,你放我下来,停下,停下。”
谁知他根本不听,依旧用他的方法来宣示着思念,直到灵楚双手紧紧地揽住他的肩,他才停止旋转。
灵楚昏昏地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拽着他的衣衫,两人的身影像要荒地老的夫妻。
有人羡慕,有人愤恨,也有人觉得不值。
暮霭心事重重地望着自家姐的方向,担忧她知道了真相怎么办。缂针掩在袖下的手早已是握得紧紧的,眼底的愤恨似要吃人一般。
灵楚真的是累了,在秦知贤将她拦腰抱起的时刻,她自觉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闻着他身的香满足的闭眼。
幸福的日子往往是那么地短暂。
“王爷。”声音清妙,胜过那黄鹂鸟。
“是姐姐回来了吗?”花颜在飘萤的陪同下,站在王府牌匾下。
灵楚感受到秦知贤身散发的冷冽气息,双眸一紧,从他的怀下来。
“姐姐。”又是一声轻唤,灵楚听到了秦知贤咬牙切齿的声音。
“谁准你出冷园的,滚,本王不想看见你。”声嘶力竭的怒吼,灵楚又望见他脸闪现的紫纹。惊想要发问,然事情的发展让她措手不及。
“王爷,奴家知道你嫌弃奴家是**女子,不王妃大将军女儿的身份。可奴家肚子里的孩子,你总要承认啊!”花颜嘤嘤低泣的哭诉,令灵楚呆滞住。
他的孩子,孩子......
灵楚双眸直直地望着那个一副深情却又满脸愁哀的人,所有的伤痛都像静止了般。她告诫自己,不能落泪,不能出声,心口怎么那么痛呢?
灵楚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是恍恍惚惚地沉浸在对自己的警告里。
暮霭与缂针站在门外,各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