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奴婢求你,饶了颜姑娘吧,她,她还怀着你的孩子。 ”飘萤跪爬在地,双手抱住贤王的腿,泪如雨洒的求饶。秦知贤双目猩红,掐在花颜脖颈的手,一次一次地收紧,花颜捶打着他的手臂,稀薄的呼吸正在殆尽。“咳,咳,贤王,你......杀了......我,能......抹掉你......做过的事吗?”花颜艰难的挤出几字,美丽的眸子像折翼的蝴蝶,性命垂危。
花颜脚下渐渐悬空,捶打手臂的声音越来越,飘萤哭喊着饶命,双手顺着贤王的腿拉,“王爷,王爷,放了,放了姑娘。她的,她的孩子啊!”
秦知贤一听到‘孩子’两字,更是怒气冲,一脚将飘萤踹飞,猩红的眼誓要把掌间的脖颈拧断一般。
飘萤‘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双手抓着地往前爬,“王......王爷,太......太后。”
花颜用着最后的力抓秦知贤的手臂,眼里绽开笑意,“太,太后的......生死,王爷......也不顾了......”
花颜瘫倒在地,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她,拼命汲取新鲜空气,肚子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孩子,她的孩子。
秦知贤拂袖,冷冷道:“好自为之。”
飘萤艰难地爬到花颜的身边,道:“颜姑娘,你怎么样?”
花颜按着肚子,煞白的脸冷汗涔涔,下唇被咬出痕迹,“孩,孩子,找大夫,大夫。”
一时,贤王府乱成一团。
秦知贤一边敲打灵楚的房间,一边喊道:“灵楚,你听我解释。”
然房内没有传出一点声响。
暮霭与缂针站在旁边,两人心思各异。缂针疼惜地望着秦知贤的身影,双手抓着绣帕,心头在滴血,王爷,你这般在乎她吗?她心里根本没有你,没有你。眼里的恨意像一团火,燃烧着她。
暮霭想前,又生生止住,她是站在灵楚这边的,更为灵楚不值。她恨不得给贤王几拳,以消减自己的火气。可她又担忧,姐在房间,会不会做傻事,于是,她又希望贤王能破门而入,两人大吵一架,是不是和好如初了呢?她无地纠结。
房间里,却是另一片景象。
灵楚像一个木偶,僵坐在凳,孩子,孩子,两个字像紧箍咒一般萦绕在脑海。那样的肚子,好几个月的事,她,她是插足者。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努力地告诫自己,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可是胸口真的好疼,好疼,哽咽在喉间的话,压得她喘不过气。突然,巨大的‘走’字出现在脑海,她竭力地去抓住这根浮木。
慌乱地收拾着衣服。
‘碰’地一声,秦知贤踹门而入,看到的是这般情节。灵楚胡乱地给衣服打结,最后拿起剑。
秦知贤在进来后,身体保持在原地,幽深的凤眸里是不尽的担忧与诉不尽的情思。两人的视线在空交汇,谁也没去打破这最后的安宁。
他的手,在渐握成拳,手背的血管清晰可见。灵楚害怕看到他这样的眼睛,若无其事地低眉,视线乱动,却不期然望见他垂在一侧的左手。记忆汹涌,拍得她快要窒息了。
“姐,”暮霭泪水哗哗地走来,拉住灵楚的手,“你走,也带着我。”
话音刚落,灵楚第一眼望的是秦知贤,她看到他眼的那抹痛以及那抹恨。“暮霭,我......”灵楚推着暮霭的手,眼里慌乱的躲闪。
话一半,灵楚手臂一痛,秦知贤充血的手,还有他燃火的双眸,一一让灵楚避无可避。
“给本王出去!”地狱一般的怒喊。
暮霭咽了一口唾沫,腿下千斤地退了出去。缂针在门口,双眸瞪大,呼吸急促,身体的力气仿佛都被一下抽尽。
门被带,霎时,房内只剩秦知贤与灵楚。
“秦知贤,我......”
他的气势狂风骤雨,逼得灵楚截截后退,‘砰’‘哗’地几声,灵楚被他压在冰冷的门板,双手被压在头顶。
他的身体压着灵楚,一点一点的吸掉周围的空气,灵楚望着他殷红的瞳眸,心里的最后一丝防线被打破。心碎的声音,“你有孩子,有别的女人为你生孩子。呵,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呢?”
抑郁在瞳的泪,如溪滑落,湿了面庞。
“秦知贤,混蛋,你是一个大骗子,大骗子,你放开,放开我,放开我啊!”灵楚用脚踹着他的腿,扭着身体逃离他的桎梏。
他像一块铜墙铁壁,任凭灵楚踹、踩,不曾皱一下眉头。灵楚挣得更凶,泪水也决堤般的滚下,到最后,灵楚一口咬在他的肩膀,血腥味入牙齿,她也不松口。
许久,灵楚的牙口松了,他桎梏她的手掌也不知在何时放下。
他手掌握在灵楚的肩,左手手指拭着灵楚脸的泪滴,凤眸温情疼惜,“灵楚,对不起。”他爱怜的吻落在灵楚睫翼。
灵楚想哭却哭不出来,‘对不起’这三个字是那么的可笑。该对不起的是她不是吗?
“秦知贤,让我走吧!”不留温情的话语。
秦知贤微闭的凤眸,睫毛轻颤,爱怜的吻没有停下,沿着鼻翼下滑,含着鼻尖,咬着唇瓣,丝热的舌穿过唇缝,挑着她与之共舞。
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