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我心头大患,”女子带着决绝,威胁的意味,“你别忘了,我一旦出事,你想要的也得不到。”
鬼魅如风,女子浑身寒毛立起,男子冰凉的手已掐住她脖颈,狐狸面具泛着冷硬的光。
“你以为......”男子的手掌一下一下收紧,女子捶打着男子的手,竭力地喘气呼吸。
稀薄,死亡一点一点临近。
‘砰’然倒地,女子抓着地的泥尘,大力呼吸。
“这世没有人能威胁我!”
女子眼睛里噙着泪光,她咬着唇,不甘垂首。她把这一切因果都怪在了一人身,她发誓要让她受到生离之痛。
另一边灵楚的房间,本该早早熄灯的她,却独立在窗边,望眼欲穿。
她相信秦知贤不会做那样的事,可事实却将她打入深渊。白她表面无所谓,冷静自持,只有她自己知道脑闪现的无数画面,攻打着她的防线。
她需要解释,哪怕是他出现抱着自己,什么都不用不用做,她便安心了。近来发生的事已让她溃不成军,她好不容易抓到的浮木,她怎么也不要轻易放手。
可是......
“冷园那位被接出来了!”
“啊!什么意思?”
“太后懿旨,如今她是我们王爷的侧妃了。”
“那......王妃娘娘......”
嘘!
灵楚不愿听来的消息,却总是传入耳。她的坚韧快被消磨殆尽。
门发出咯吱响声,风恰巧吹入眼,灵楚揉着眼,揽了揽披在外的衣衫。
“暮霭,你放下便去睡吧!”
身后动静极,灵楚以为‘她’还没有走,擦掉眼角的湿润,欲转身,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包围,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她本想捶打,让他放手,可她怎么也做不到,原来她是如此贪恋背后人身的味道。
“卿卿!”秦知贤汲取着怀人的味道,双臂愈发收紧。
像寻到千年的恋人,她呼吸急促,慌忙转身,双手圈在他的脖颈,澄澈的眼染胭脂色,娇软的唇瓣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薄唇,毫无章法地伸进、勾舔。
急切地让他难以招架,眨眼回过神,紧圈着她的细腰往怀带,脚下凌乱的步伐寻找着依靠,一把将她压在门板,几近缠绵。
全然不知远处一双眼,带着嗜血的恨将一切印在心头,蔓延全身。
单薄的衣衫一件一件被脱下,炙热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处敏感,青涩的回应更让他不知疲倦,直至夜停。
疯狂过后,全身如被碾压一般的疼。
秦知贤轻柔拨动灵楚鬓角汗湿的发,凤眸柔情蜜意,健硕的胸膛性感袒露,如墨长发为俊美容颜添慵懒飘逸之美。羽毛温和的吻落在灵楚眉间,鼻梁到唇角,灵楚被下拉衾被的手一再攥紧,烟霞美丽的脸媚色无边。她快忍不住醒来了,一想到昨晚,她的脸像红透的醉虾,想找个洞将自己藏起来的感觉。
昨晚的大胆与无休止,她知道了一个道理,是男人如虎如狼,一点儿也不假,尤其是床。
“楚,我只要你!”
颤动的睫翼扫在灵楚的鼻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唇边,蜜人的味道含入口,辗转难分。
你我便信。
皇帝昏迷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朝堂乱慌乱,后宫不安。贤王以摄政王身份代理朝务。
皇帝寝宫,肃穆、清冷,充斥着药味。
响亮的巴掌声格外刺耳,只见一衣衫裹薄的女子披头散发跪在地,巴掌不留余力地打在脸,像不知疼痛一般。
红肿充血的脸,眼角娇艳绽放的桃花凋零无余,勾魂的眼眸也没了色彩,只剩死寂。
“让臣妾见皇一面,求你,求你!”
“太后,太后。”
女子正是未央宫的云妃。
太后拿起身侧的桃木拐杖,便往云妃身打去。一场病后,她仿佛一下老了十岁,这一棍用尽全身的力气。
顾嬷嬷忙搀扶到,太后气息粗重,“都是你,你......害皇帝,哀家......要将你......碎尸万段!”
皇帝与云妃欢好时突然吐血昏迷,当秦知枫双眸淤青,满脸暗沉躺在床时,在场的人诧异不已,再见云妃妩媚勾人的模样,让众人相信了这世真的有狐狸精,会吸男子的精气,达到自己容颜的姣好。
云妃否认,一面她不能出‘桃花散’的事,另一面又要保自己性命,她选择了苦肉计,她要用真情打动人。
“来人呐!将云妃关进牢,择日处斩!”太后一锤定音。
云妃慌了神,颓地起身,往太后跑出,没几步便被拦下,她疯狂地挣脱喊叫。
“太后,太后,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皇的妃子,是皇的宠妃,你不能杀我,不能......”
“唔!”侍卫一剑打在云妃腰处,云妃疼地晕了过去,嘴里的血染红了整个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