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才与凌阳同桌吃饭的情侣也好奇地问算命也会有这些规矩么?这是谁规定的呀?
凌阳回答说:“这是祖师爷规定的。算命,除了三收三不收外,还有三不看四不算。”
他看着中年妇人,语气严厉:“不算寿命,不算胎儿性别,不算死人,不算出生日期。你毫无信仰,又不修德,心不诚人不实,算出来的命又岂会准?”
中年妇人被指责得火起,恼羞成怒道:“你这人真是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着呀,我有没有信仰干你屁事,我心诚不诚,与你何相干?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凌阳声色俱厉:“强求破腹产的孩子很难投准胎,子宫一开游魂自来。说不定你这样会害了两家人!这种强求来的好命对父母不好,等于是用父母的命换孩子的好命。你自己无知也就罢了,还要用你的无知连累无辜的儿子媳妇以及未出世的孩子。你这样的人,死后必下地狱。”
老头儿忍不住插过一句话来:“我算命可是奇准的,我给这位大姐的孙子算的出生时辰,可没有打半分马虎的。”然后又悲愤地看着周围,“我王半仙在这儿可是十多个年头了,前来找我算命的人可不在少数,每个被我算过的人,哪个不说我算得奇准?你这年轻人,真是不像话,仗着读了几天书,就把老祖宗传下来的玫宝给忘得干干净净,不像话,真不像话。”
一时间,还真有人附和老头儿算命确实有一手。就是饭店老板也插话说老头儿有一套,当年他在这儿开馆子,生意一直不见起色,还是听从了老头儿的话,改了店名,又改了自己的姓名,生意才好了些。
凌阳冷笑一声说:“就是因为太准了,所以我才来制止。”
“你什么意思?”老头儿被弄糊涂了?
“你既然有两下子,就更要明白,算命的规矩。你算得越准,天道越会束缚你,你已经快到油灯枯尽的地步,还不自知。”
“我,我怎么就油灯枯尽了我?”老头儿不服气地反驳。
中年妇人很是不耐烦地说:“你这人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又不认识你,你管那么宽干嘛?王半仙算命算得可准了,我就认准他了,怎么滴?你来咬我呀?”
凌阳不怀好意地说:“我当然有权管。因为,我是华夏国道教协会副会长,蓉城道教协会名誉会长,所有蓉城地界的道士、阴阳师、端公、算命师、卦师,一旦吃这碗饭,都要登记造册,吃这碗饭的谁要是违背以上原则,我都有权剥夺他从业资格,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
“啊?”中年妇人傻眼了,就是围观的人也傻眼了。
凌阳又对老头儿厉声吩咐说:“你是麻衣门弟子吧?”
老头儿怔了怔,说:“是,小时候曾拜在麻衣门门下。”
“可以正式拜师?”
“有,有过。”老头儿很是不服气,因为凌阳太盛气凌人了,又忍不住质问道:“我凭什么要回答你?就算你是蓉城道家协会会长,我也不怕你,我早就自立门户单干了。”就是道教协会的人也管不着自己的。
凌阳声音冷然:“你既然有拜过师,就更该知道这一行的规矩,一日拜师,终生为师。你既然是麻衣门弟子,就要谨记麻衣门规矩。就算你已自立门户,但依然是麻衣门弟子。”
王半仙委屈又愤怒地道:“我是麻衣门弟子,与你何相干?多管闲事,给我滚,再不滚我就不客气了。”
凌阳毫不理会,又质问道:“你是麻衣门第几代弟子?可有道号?师父是谁?把道号报给我。”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王半仙气得半死。
凌阳没有理会他的气愤,又吩咐他:“你既然懂算命的规矩,这人的钱你该收吗?把钱还给人家。”
“我给她算了命,当然要收钱。她是富贵人家,我还要多收钱的,这是规矩。”老头儿据理力争。
凌阳又指着中年妇人,对老头儿说:“你不是自称王半仙吗?那你仔细瞧瞧,这人的钱,究竟该不该收。”
老头儿仔细看了中年妇人一眼,忽然脸色大变:“唉呀,怎会这样?印堂发青,这可是”
凌阳忽然大喝一声:“把钱退给人家。”
老头儿一个激灵,火烧屁股地掏出才收的五百块钱,颤危危地递了过去,中年妇人还搞不清楚状况,没有去接,老头儿就把这钱按进她手上,然后说:“你的钱我不收了,你好自为之吧。我还有事,不算了,不算了,走了。”连桌子都不收,东西也不收拾就钻出人群跑了。
围观的人傻住了,纷纷问怎么回事,又把敬畏地目光看向凌阳。这个看起来帅气英俊又体面的年轻人,好像有些名堂呢。居然把大名鼎鼎的王半仙给吓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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