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一些人就问凌阳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人家收钱呢?
一些反应快的人就说:“不是说了算命的有三收三不收吗?”
中年妇人忽然反应过来,大喊大叫:“什么意思,我要大祸临头吗?唉,王半仙,你别走呀,你可得给我说清楚呀。”又匆忙挤出人群,但哪还有王半仙的影子,不由急得跺脚,又来抓凌阳,“你别走,你给我说清楚,凭什么不让王半仙收我的钱?你要是不说个一二三,看我不收拾你。我外甥可是警察哦。”
凌阳抹掉她揪着自己袖子的手,淡淡地道:“你好自为之吧。”
中年妇人不干,又去抓着凌阳的衣服,嚷道:“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与你没完。”
“放手。”凌阳冷冷地道。
中年妇女只觉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下,撞得她又痛又痛,还喘不过气来,一股凉气从头凉到脚,眼前这个年轻人,那板下的脸,似乎有无穷威仪,最终讪讪地放开了凌阳。
凌阳拍了拍被她抓过的地方,对她淡淡地说:“命是强求不来的,需靠自己,明白吗?”
“明,明白。”中年妇人那一张横肉邦邦的脸在凌阳面前,却乖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凌阳又进入馆子里,老板娘和一群食客正敬畏地看着他。
“菜已经冷了,要不,再重新炒一份?”李万三轻声问。
“不用了,已经吃饱了,莫愁,吃饱没?走啦。”凌阳问莫愁。
莫愁呜汪一声,又赶紧吃它的牛肉去了,凌阳又重新坐了下来,等莫愁吃它的“饭”。
这时候,老板走过来,好奇地问凌阳:“刚才,那个,那个女的,真的会有大祸临头吗?”
凌阳瞥他一眼:“不该问的就别问。”
老板噎了噎,摸了摸鼻子默默地走开了。凌阳气场太过强大,他连多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
同桌吃饭的那对情侣正在接账,那女的也正好奇地看着凌阳,小声地问道:“你也懂算命?”
凌阳同样用瞥老板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是。把我的照片删了。”
“啊?”女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回事,凌阳又指了指她的手机,“删了,一张不留。”
“我又没拍你,我真的没有拍你。”女的有被抓现行的心虚,不承认自己对他拍过照。要她删掉的话,就太可惜了。刚才凌阳喝斥那王半仙和中年妇女的画面,气场全开,帅爆了。幸亏她有录下来,正要回去好生欣赏呢,删了多可惜。
男的结了账,带着这女的走了,凌阳又在他们身后说了句:“最好删掉,否则今晚派只鬼来压你们的床。”
二人差点跌了一跤,男的回头冲他哈哈一笑说:“帅哥真幽默,最好派个女鬼,漂亮的女鬼,哈哈”
“要死了你,尽说瞎话。”女的揪了男的一把。
凌阳也笑了起来,说:“行,就怕你吃不消。”
老板娘正在算账,二人一共吃了不到5元,李万三递了一百元过去,老板娘正要找零,凌阳说:“不用了,剩下的就纯当是莫愁弄脏地面的补偿吧。”
老板娘找零钱的动作顿了下,瞟了眼地面,只见地砖下,确实有一团血迹,那是莫愁吃下牛肉留下的残汁血液,用拖把一拖就了事。可人家居然大方地给了这么多钱。
“没事没事,我拖一下就成了,用不了那么多钱的。”老板娘忽然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帮凌阳去买牛肉。
李万三没有接老板娘递过来的话,说:“拿着吧,算是给你的小费。”
老板娘喜得合不拢嘴,正要说上两句,忽然店内一暗,那个算命的王半仙居然又来了。
“小兄弟,你没走呀。”王半仙高兴地大步上前,站到凌阳面前,“小兄弟,真让你说中了,我一儿一女,总是病灾不断,我替别人算命,却无法给自己的子女算命,小兄弟继然瞧出来了,可否替我子女算算?”最后又加了句,“放心,卦金我已经准备妥了,刚才,刚才我回去取钱,三千块钱,小兄弟你看够吗?”
“本人轻易不给人算命,一旦算命,卦金一万八千八,分不少。”凌阳淡然说。
王半仙呆了呆,吞了吞口水,搔了搔头,“这个,真没少?”
凌阳眼皮都不抬一下。
------题外话------
与碰瓷打假的僵持了一个多月,对方总算有进一步动作了,食监局来找我了,今天将去食监局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