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三张地图啊!随着凌非狂的解,众人解开了迷惑。也甚为三张图未能齐聚而可惜。不过既然圣主已经联络了枝凰国共同寻宝,明后来又有了进展的。于是一个个都紧盯着凌非狂,期待他快下去。
“凌某不才,或许也是有这个运气,劳其半生,在有生之年竟让我也找到了一张。”凌非狂神色渐喜。“运气使然啊!我找到的这一张,所绘的恰巧就是陵墓所在之地的山脉图。也正是凭借此图才确定了藏宝之山的位置。也算不枉这么多年的心血。”
“两张图合并,锁定了宝山的具体位置和墓穴之所在。现在已派遣了人手在那山中守护。”圣主看向年轻公子,“主,派遣去的人里也有国主派来的人,我凌某可是没把你们当外人啊,是合作又怎会隐瞒呢?如今宝山和铃木的位置你们的人也都已知晓,主不会再怀疑凌某对你们有所防范吧?有财一块发,有宝一起分,这一点主可放心。也请告诉国主,请他也尽管放宽心。”
圣主此刻还不忘假惺惺的表忠心,表明他并未对枝凰国的人做任何堤防。好冲淡方才那件事的不良影响。
在他叙述的时候,年轻公子并未插言,听得极其认真。此刻见圣主冲着自己主动话了,也不好不搭茬。敷衍道,“凌圣主的这个诚意我看到了,自会向父王如实禀告的。”
凌非狂闻言,面上方才露了一丝释然。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年轻公子又问道,“可是没有第三张地图,如何能进去地宫?”
圣主方才所,他记得清楚,那陵墓地宫之内机关重重,遍布杀机。现在血宗有的两张地图,是山的位置和陵墓的位置。可是缺了第三张,也还是不敢贸然挖掘进入啊。没有地图的指引,到时损兵折将了,宝物也拿不到。岂不是一场徒劳。
“第三张地图已经有了线索,我所料不错的话,那第三份宝图上绘的应该就是陵墓的内部地图,有了第三张图,机关可解可避,宝物也能手到擒来。待我拿到第三张图,便可以挖掘入口,进入地宫。”圣主眼中闪着光亮,已经迫不及待了。
“那第三张图,在哪儿?你可有把握吗?”年轻公子问道。
“主,这事儿不可张扬,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凌非狂压低了声儿,生怕人听见一样。没有正面回答公子的话,可是他的一句心照不宣,年轻公子心中已了然。自然也就不会追问了。
既然圣主曾那女子是此批重宝的知情人,想必她是知道地图线索的人了。年轻公子淡淡的笑了笑,沉默不语。
圣主也微微笑了笑,“主尽快放心,线索的知情人在我手中,第三张图迟早能找到,而且我血宗已经有了两张地图,陵墓在我手中掌握。即使没有第三张图,也总有办法能够打开地宫,进去取宝,只是费些事儿罢了。”他自然不会地图其实就在鱼蝶儿那里,能告诉枝凰王子鱼蝶儿是知道线索之人这个秘密,已经是诚意满满了。
屋内还有一个人对圣主的解也是听得异常认真,那便是秦嵱。听到最后,他像是有什么疑惑未解一样,皱眉思索着,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总是觉得哪里不对。不觉喃喃自语,“不对啊,这太自相矛盾了。”
“阁主,您什么?”旁边一卫兵发现他在自语,声问道。
秦嵱抬眸看了卫兵一眼,并未回答,默默地摇了摇头,他实在是有问题没想清楚。不由看向圣主,开口道,“圣主,那帝王好奇怪啊。”
嗯?圣主扭头也看向秦嵱。
秦嵱一拱手,将心中所疑惑的,想不通的问题问了出来。“圣主,历代帝王对自己的陵墓都是万分重视,是尽人皆知的。对此无不是谨慎心,属下曾听有的帝王为了陵墓的地点不泄露,完工以后,都会将那些建造陵墓的工匠统统杀掉,以免泄密。怎么会有帝王将自己的陵墓地点和内部结构图画出来呢?”
“是啊,圣主,秦阁主的不错,被他这么一,这帝王还真是奇特,虽然只是陪葬陵,并不是葬真身的真陵墓,可那也是众多的陪葬,既然是陪葬,那就是属于他的,是要带到地下去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被挖走吧?可为何要绘图以示后人呢?”一魁梧男子听秦嵱如此,也疑惑道。
“那位帝王当然也是不希望被别人挖掘了,否则为什么会故布疑阵建那么多个假的陵墓呢?不就是用来掩人耳目,转移盗墓者的视线的吗?”血宗另一个光头门人对他们的疑惑非常不屑。
“那他为何却将陵墓的详细信息绘到纸上?难道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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