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尽力了,但出现意外,你总不能怪我吧?”秀秀戴着墨镜,季悠躲在被子后面,露出一双眼睛,看不清她的眼神,读不懂这个神秘女人此刻的情绪,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手心里面都是汗, “我跟唯宁吵过也闹过,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你不要伤
害我,也不要怪唯宁。”
“她没有跟你说是什么原因? ”“没有。我问了,只说是一时被一些事情绊住了,我猜,唯宁那个丫头是不是要参加许家人的葬礼。她现在在的那个城市不是才发生火灾吗?新闻上说,要为在特大火灾中不幸丧身的市民举行哀悼仪式。唯
宁这个孩子和许家死掉的女儿感情很不一般,对许家人也很关注,她去参加那个活动情有可原。我……我 也不能说她什么……”
季悠一边为唯宁开脱,也不自觉地把自己放低。
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谈什么尊严骄傲?
那是站着说话的人才有的权力。
秀秀知道顾唯宁跟许家人接触的事情,心里却也猜到一些更深层的原因。
上一次跟卓亦的通话不欢而散,虽然两人达成一致不会伤到孩子,但卓亦那人她却是知道的,只怕不会那么相信她。
所以顾唯宁回国的时间一拖再拖,却也不意外。
在秀秀沉默的时间里,季悠却是大气都不敢出,重新活过来,是秀秀再次才开口,“过了时间就给我继续催,直到她给你确定消息为准。”
“是。”
即便是那般令人不舒服的吩咐语气,季悠还是要点头,点头发现又不对,又开口,“好,我会的。”
秀秀转身离去,出了病房,她才按下快捷键,很快电话接通,也不寒暄,也没有心情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先生,请,帮我一个忙。”
傲慢如秀秀,在说话时,也用上了敬辞。
“你的女儿吗?”低沉而又干燥的声线。
“是。”
对方和她很熟悉了,还没有说出来需求,他已然清楚,显然对她的动向一清二楚。
“好。”
不需要多余的话,十分干脆。
秀秀声音稍微柔和一些,“谢谢。”
“谢谢不需要,我比较喜欢看你的实际感谢,而不是这些口头感谢。”
“……是,我知道了。”
“很好,秀秀,很久不见了,听说你最近和卓亦忙着周旋,顾家也让你拿下来了,接下去要做我让你做的事了,知道了没有?”
“是,我知道了 。”
…………
这几天,顾唯宁提出要出去买东西,亲自挑选食材给易君临下厨,不出意外得,卓亦拒绝了,这种事情让专业的厨师去做就行,只要 顾唯宁写好清单交给采买的人就行。
顾唯宁略有不开心,却也赞同了卓亦的做法。
但现在,一个卓亦不能再拒绝的时机到了。
当地政府要在火灾现场举行哀悼活动。
顾唯宁提出来要去参加。
必须亲自去,不能由人代替。“卓先生,这是一份心意,您在国外,可能不懂我们国人的风俗,死者为大。况且,您也说了,不会限制我的自由,前几次那样就算了,这种大事也不允许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