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笑靥如花的脸,一口气堵在心口,“傅酒酒,你居然不爱我了——”
帝棱棹一句话惊了傅酒酒,也意识到自己居然没反应,这下,帝棱棹这个变态肯定又不好伺候了。
傅酒酒双手叉腰,假装强硬着,“明明就是你先惹我生气,我现在哪里有功夫去想你,走啦,省的一会儿我疼的死去活来。”
还没有迈出几步,手腕就被人拽住,“酒酒,我想你,我今晚还可以去吗?”
傅酒酒内心是狂喜的,你来呀!我看看你今晚要遭受怎样的打击,“可以啊!不过太医给你的药你就别给我吃了,我自己吃药,你到时候来就是了。”
“好!”帝棱棹激动的松开了她的手,目送她离开。
出了这御书房,傅酒酒差点没有笑过去,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眼泪都被她逼出来。
“娘娘?”身后一群的宫人,真的是明白娘娘到底在笑什么。
不是说来收拾皇上的吗?也不见娘娘收拾皇上,害的她们提心吊胆的。
夜幕降临,傅酒酒用了膳,躺在床上,等着帝棱棹,想着,就笑着肚子疼,到时候帝棱棹气急败坏的模样,该是多好玩,混蛋,欺负她,她让他一个月不能人道。
想着他差不多也到了,吞了药丸,昏昏迷迷的睡过去。
帝棱棹兴致高涨,推门而入——
走进,人果然是睡着了,像是昨晚,扒了傅酒酒的衣服,俯身,亲吻着她。
亲吻的好不开心,却发现一件事,自己居然没有起反应,这个怎么回事?
诧异的他自己从傅酒酒的身上爬起来,他什么时候不举了。
踉跄的下地,抱起衣服,穿在身上,急匆匆的逃了——
玉清宫内,萧太医半夜被叫起来,给皇上诊病,还以为是那娇弱的娘娘又出事,提心吊胆,谁知道,这回居然真的是皇上自己。
静静的把脉。
萧太医松开手,帝棱棹也平静了下来,阴鸷的询问着,“怎么样?”
“皇上,您这是......被人下了药,让你暂时失去了这方面的功能,身体没有事情。”胆战心惊跪在地上,真的怕皇上斩了自己。
帝棱棹在自己的大脑里过滤了一遍,才想起一大早,酒酒给自己喂得药,她居然这么对自己。
难怪,她那个奸诈的表情,傅酒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蛊毒解了,我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你居然这么对你夫君。
“可有解?”帝棱棹的脸,已经臭的不能再臭了。
“这......启等高手,微臣无能。”磕头求饶。
帝棱棹不耐烦的挥手,“下去吧!朕看着就心烦。”
“谢陛下——”
承德不解,“皇上,这是谁这么大胆子,给你吃这等阴毒之药,要不要奴才去查。”
“查个屁,睡觉!”
掀开被子,钻进去,本来好好的心情,都被傅酒酒奸诈的阴谋破坏了,不就是趁她睡觉要了她,她至于怎么对自己,这个药,要是让他一辈子都好不了,他要把傅酒酒腿打断,陪着自己一辈子,服侍自己。
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都是傅酒酒戏耍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