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傅酒酒发现除了衣服被撕烂扔在了地上,还有胸口几个新的痕迹,其他的都好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傅酒酒捂着自己的肚子,她大概都能想像帝棱棹当时那憋屈的一脸,肯定生气极了,这是恼羞成怒的走了。
紫玲和冬琴推门而入,见着就是娘娘如此模样,相视一眼,不明所以。
“娘娘!梳洗吗?”瑾玉紧接着端着洗脸水进屋。
她的心情颇好,下地都带着笑意的,紫玲和冬琴拿起衣裳,给她一件一件的穿起来,想想又笑起来,望向紫玲,“紫玲,我问你,昨日皇上走的时候,是什么神情!”
好奇的紧,盯着紫玲目不转睛,紫玲才想起昨日皇上的表情,揖手,“回娘娘,昨日皇上有些愤怒,急匆匆的就离开,再仔细的,紫玲不知,娘娘可是做了什么事,惹皇上生气了?”
“没有呀!我做了什么,昨日我早早就睡了。”挥手示意她们都下去。
果然,就是说,她研制的药,不信治不了他那个大色狼。
走到书架前,翻看着医术,她要找出这蛊毒的解法,彻底清除,不然她这下辈子,怕是都不会好过。
难道真的要靠着迷药把孩子生下来,就算可以,帝棱棹身为帝王,怕也是早已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一本书,一本书的翻阅着,案台上狼藉一片,可是却没有一本书是讲解蛊毒。
当初自己还是和师傅学了点皮毛,闻着味道,才知晓那是****,不想这****的滋味,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毒辣。
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不看了,不看了,好烦呀!
......
朝堂上,帝棱棹心不在焉,视线时不时落在自己的兄弟上,傅酒酒,你居然这么玩我。
咬牙切齿,很不得现在就去将她揪出来,狠狠的收拾一番,都解不了他的心头只恨。
他凌冽、阴鸷的容颜,让下面的人都提心吊胆,生怕自己惹了皇上的怒火。
下面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帝棱棹今日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摆手,“退朝,有事上奏折!”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朝晨殿。
承德一路小跑,追着帝棱棹,“皇上,您这是去哪里?”
“要你话多。”一记冷眼扫过去。
承德捂住自己的嘴巴,让你多嘴。
当走到清衡殿,帝棱棹抬头,望着巍峨的牌匾,甩袖,大步进去。
不收拾收拾她,她是真的不知道王法,动心思都到他子孙上来了。
正在翻晒药草的傅酒酒,听到脚步声,习惯性的回头,帝棱棹?
她没有眼花吧!
还有他那一脸的怒气,是来找自己算账的?
不好——
傅酒酒拔腿就跑,可是脚底下还没有跑几步,就被人从后领拎住,“傅酒酒,你往哪里跑。”
于是在大家的注视下,两个人关上大门,进了屋。
傅酒酒被仍在床榻上,翻身爬起来,防备的看向他,“你要做什么?”身体一个劲的往后退,好像这次他生气了,自己不会玩过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