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呀!”指着她,气的半天说不出来话,恨铁不成钢,“那他要你吃毒药,你是不是也吞下去。”
一巴掌拍在她的脑袋瓜子上。
“师傅~”委屈的叫着他,幽怨的盯着,“师傅,你会解是不是,你帮我解了吧!”
摇晃着他师傅的手臂,撒娇着,“师傅,师傅——”
鬼夫子斜眼瞥了她一眼,满是嫌弃,“动手动脚的,瞧你这德性,就不想救你!”
“可是师傅,你确定要这么天资聪颖的徒儿如此痛苦?还有,师傅不就是为了徒儿,才来的吗?”
“你呀!”鬼夫子将自己的碧玉长笛,敲打在她的胸口,“此蛊毒,不是没解,但是其解法,痛苦难耐,比情~蛊发作之时,还要厉害。”
突然间严肃的看向她,“确定要解?不然为师送你一瓶忘情水,这情~蛊只对你当时钟情的人发作,你忘了帝棱棹,此蛊对你起不到一点点的作用?”
不要,傅酒酒摇头,她不想忘了他。
“好!今夜三个,为师在城内的来福客栈等你!”
准瞬,鬼夫子消失在了傅酒酒眼前。
傅酒酒惆怅的望向师傅离去的方向,师傅是不是后悔教她了,说好去四海遨游,研究更加厉害的医术,可是她如今被困在这偌大的皇宫,根本就出不去。
“酒酒——”
帝棱棹回宫,听闻她独自去散步,甚是忧心,心底还是惧怕她走了,就算她离开皇宫又回来,他还是不自信。
从她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磨砂着,“酒酒,怎么来了这里。”
“散心呀!”推开他,正视着他,“回宫吧!”
牵起他的手,脸上浮现着笑意,“回去呀!”
帝棱棹心情很是沉重,傅酒酒心里有心事,但是不是因为自己,因为此刻她如此绚烂的笑着,竟然不是因为自己,这蛊毒能看透一个人的感情,真的好吗?
一路上,傅酒酒脑海里都在想着,自己今晚究竟要怎么出皇宫。
自己也没有师傅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
她的一切神情,他都看在眼里,坐在一旁看着书,余光都在她的身上。
直到夜里,她睡下,帝棱棹在一旁守着,并没有上床睡觉的意思。
傅酒酒抬眸,望向他,“你不去睡吗?”
“守着你,睡吧!”
傅酒酒顿时就觉得不好了,你守着我,我还怎么出宫呀!眨巴着眼睛,“没事,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去睡吧!再说,你明早还有一堆的公文要处理是不是?”
“好吧!你睡,我先走了!”俯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去。
傅酒酒极力压制自己的情感,这个大坏蛋,明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来撩拨自己,过分。
没等帝棱棹走多久,傅酒酒就爬起来,琢磨着,怎么办?
傅酒酒穿好衣裳,找来纸笔,咬着笔,想了好久,才写好一封信。
压制在他放在桌子上的扇子下。
左看看右看看,满意了,这才小心翼翼爬到窗子旁,偷偷摸摸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