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来报,“皇上,娘娘......出宫了!”
坐在龙椅上的帝棱棹,身子顿然僵直,手中的奏章,下意识的掉在了地上,“走了?”
“走了!”
“可看清,今日是谁人来找的她?”帝棱棹努力让自己镇定。
“回皇上,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属下查看不到,是属下的失职,请皇上责罚。”
“下去吧!”帝棱棹有气无力的说着。
站起身,承德小心的搀扶着,扶着人,来到御书房的门前,遥望着天空闪亮的星星,惆怅的问道,“你说,她去找谁了!”
“奴才,奴才不知,可是皇上,您可以去把娘娘追回来。”承德不明白,皇上为何如此。
帝棱棹何尝不想她回来,可是情·蛊药效伤人之厉害,他忍不下心,强留她,放她走,是最好的结果,是去是留,他想把这个决定权给她。
他的爱,不是占有,从一开始就不是,尽管他的心,会很痛,很痛。
......
傅酒酒飞到师傅说的客栈,询问着店小二,“小哥,有没有一位老爷爷,手里拿着一根碧玉的长笛,那是我爷爷,我来寻他。”
店小二恍然想起,“哦!有的,有的,您上楼,左转第二间房就是。”
“谢谢你呀!”掏出一锭银子,打赏了他。
店小二乐呵乐呵的就亲自带着傅酒酒到了房门口,“姑娘,您请。”
“谢谢!”
到了谢,这才小心点进了屋,果然,就瞧见师傅,坐在榻上,打坐着,“师傅——”
等了许久,鬼夫子才睁开眼,拿起自己的玉萧,把玩着,“来了?”
“嗯!”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眸眼望向师傅。
“我还以为你舍不得,今晚要白等一晚。”撇着嘴,满是瞧不起她。
傅酒酒知道,上次师傅将她救出来,自己又跑回去,师傅生气了。
“师傅哪里有,上次真的是意外,我就想着,等他松开我的时候我就走,哪里知道,一觉睡到天亮,他就把我囚禁了。”苦兮兮的讲着,依旧换不来鬼夫子好脸色。
“废话那么多,去睡觉去!”
......
夜里,傅酒酒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自己就这么走了,他会不会追过来,万一追来了怎么办?可是他不追,是不是就代表着自己没有那么重要!
烦死了!
傅酒酒猛然坐起身。
“呀!疼——”一颗小石头般的东西,打在她的身上,黑夜里,转过身,“师傅~”委屈的叫着。
“谁不睡觉?你师傅一把老骨头了,还要一晚上在那听你唉声叹气,不肖子孙——”
傅酒酒憋的慌,怼回去,“那师傅一大把年纪,居然还睡在房梁之上,你不怕你那把老骨头碎了!”
“好你个傅酒酒,胆子大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翻身下梁,直接将坐在床上的傅酒酒,点穴成功,定在那,傅酒酒臭着一张脸,这世间唯有师傅能点穴她成功,她身上隐藏的穴道,也唯有师傅清楚。
内力驱使,移动着傅酒酒,将她弄到榻上,自己直接进了床上,“好心给你睡床,居然不懂得感激!”
傅酒酒大嚎着,“师傅,师傅,你给我解开,解开,我不闹了,不闹了!”
“闭嘴——”指尖一弹,傅酒酒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因为师傅点了他的哑穴,傅酒酒觉得自己出来,简直就是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