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花春流看我的眼神变得调侃起来:“明明是你有求于我,怎么反倒要我说自己的想法?难不成因为咱们姐妹的关系,你就可以如此的不见外?”
以前没觉得,经花春流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这段时间和花春流的关系变得有些直来直去了。明明很多时候她根本就没有理由帮我,可是每次来找她,我却以一种‘你自己看着办’的心态面对她。
这种不见外的心态,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很多时候,越是不客气,越证明关系亲近。难不成我已经把花春流当成自家人了?
见我沉默,花春流眼神变得更加明亮:“果然人最习惯的是习惯,最不习惯的是改变。哪怕是你以前口口声声要和我撇清关系,一旦习惯了我帮你,就会潜移默化的将我视为一种依靠。”
“依靠?别开玩笑了。”我的脸有些红,说起话来相当没有底气。
花春流脸上的笑意更浓:“小姨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就是嘴硬。明明心软如水,却非要把自己伪装成钢铁。对沈留白如此,对我们亦是如此。”
被花春流毫不留情面的揭开了伪装,因为心虚,我的脸颊滚烫,表面却故作镇定道:“今天我来这里,确实不是和你谈这些亲情话题。”
“但是让我帮你,却是以亲情为基础。”
花春流的一句话,再次让我无言以对。毕竟花春流有无数理由拒绝帮助我,但是她每次却毫不犹豫的站在我这边,若是说这之间没有亲情的牵绊,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我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毕竟花春流的母亲杀了我的母亲,这一点无论时间变迁,岁月流逝,都是无法改变的铁一般的事实。一个人可以忘了一切,但唯独不能忘记仇恨。尤其是与父母有关的仇恨。
我看着花春流,一字一顿道:“你放心,我来找你,让你帮忙,必然会让你有利可图。”
“哦?”花春流嘴角上扬,笑容戏谑,眼神中则透出一抹很感兴趣的神色:“那你说说,什么样的利益,可以比亲情更加令我感兴趣?”
我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马远斋的命!”
听到我的话,花春流嘴角的弧度变得更明显了:“连我都找不到马远斋,你去哪找?”
如今,马如龙和吕柯正在为重建黑龙堂口而奋斗,花春流没有去找马如龙报仇,不代表着她忘记了当年的仇恨。因为吕柯这层关系,我无法将马如龙当成我的筹码,但是马如龙的父亲马远斋就不同了。他与我非亲非故,而且当初在纳兰庄园,甚至站在我的对立面,若是能用他来换取花春流的帮助,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至于去哪里找马远斋,我心中自然有数。
我看着花春流,严肃认真道:“若是我能将马远斋带到你的面前,你就帮我一起对付应龙?”
花春流站起身,双手撑着办公桌,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坚定:“我不止会帮你对付应龙,还会帮你把那些烦人的卫道士全部赶走。”
闻言,我眼睛一亮:“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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