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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来的人名叫郑亮。郑家在洛阳也是名门望族,据说是京城郑氏豪门的一支。
郑亮作为郑家的二公子,也是薄瑞兰的追求者当中最有竞争力的人选之一。
郑亮文武、外貌都是上上之选。只是此人过于工于心计。对于薄瑞兰来说,是比较难以控制的角色。所以在候选人排名上反而不如言宽。
这次郑亮突然跳出来,熟知他性格的薄瑞兰心中一惊,感觉事情有点不寻常。甜蜜蜜的表情也瞬间降了几档甜度。
言宽却得意洋洋地斜视着郑亮。这几天被众人热烈追捧,言宽已经有点膨胀过度。尤其现在成为了薄瑞兰的正牌男友,言宽就感觉很硬气。
郑亮站出来,却没有什么气急败坏的神情,反而先很礼貌地向两个人深施一礼:
“言公子,恭喜你啊,作出一首绝妙好诗,赢得美人芳心。”
言宽也不客气,略带矜持地还了半礼:
“哪里哪里,只是偶然灵光一闪,拙作而已。郑兄智趣高雅,将来自然少不了美女垂青。哈哈。”
郑亮摇头道:“这样的诗句如果还算‘拙作’,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好诗了。”
说着还摇头晃脑,将小楼一夜听风雨的诗句朗诵了一遍,叹息道:
“这是传世之作啊。意味深长,余味隽永。小弟才疏学浅,对这诗中所写,略有些不明白。正要请教一下言兄,还望言兄不吝赐教。”
言宽心中咯噔一下。
以往冼愚购来诗词,都要将诗词中的含义、典故、隐喻向言宽详细说明。言宽才能在人前挥洒自如。
这首诗因为匆忙,竟是没来得及细说。而那晚之后,言宽迷醉于名满洛阳的感觉,哪里能静下心来听人评说‘自己’写的诗的真意。
言宽心中稍有忐忑,但此时已经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也要上。于是风轻云淡道:
“不敢不敢,郑兄尽管指教。”
郑亮道:“‘小楼一夜听风雨’是不消问了,情、景、人、物浑然天成。小弟对‘晴窗细乳戏分茶’这句的稍有不解,还请言兄指点迷津。”
言宽有点傻眼,支吾道:“‘晴窗细乳戏分茶’啊,这句嘛……它的意思是这样的,晴窗就是
晴月楼的窗子。”
“戏分茶呢,这个戏呢,就是开玩笑的意思。就是说茶博士很幽默,一面开玩笑一面帮我跟薄小姐分茶。”
“至于细乳呢,细乳……细乳就是说那个茶博士是个少女,胸前还没有发育完整,比起薄小姐来说,实在是差远了。”
言宽急中生智,居然能够自圆其说,不由得大是得意,将下巴超天一扬:
“怎么样?这一句几个词都用得生动活泼吧?”
低头一看,却见薄瑞兰面色苍白,郑亮却是脸上似笑非笑,神情诡异。
一群学生当中,有些不学无术的家伙没察觉气氛诡异,还在一旁大声叫好:
“果然生动有趣。这么一句,就将晴月楼的女茶博士描写得活灵活现。当真是好诗。”
“原来那个小美女居然是个飞机场,实在是妙啊!”
“改天一定要去见识见识。”
几个学霸却面露疑惑。一个灰衣芒鞋的学生喃喃念道:
“不对吧,这细乳不是说沏茶时水面上的白色小泡沫吗?《茶经》上都有记载的。难道是我误解了?”
“如果按照言兄的解释,这样一句虽然俏皮,却很是突兀,跟诗文前后句,还有意境完全对不上了啊?”
言宽心中一惊,知道自己误解了诗意。但在此时,也只能微笑着硬撑了。
这时郑亮却笑了:“多谢言兄解惑!我还有一事不明,要向言兄请教。”
言宽僵硬地微笑着:“郑兄但讲无妨。”
郑亮笑道:“言兄可知?这次困虎山大战,我们大楚国出了一位少年天才,名叫顾闻。”
言宽点头道:“略有所闻。”
郑亮又道:“这顾闻诸般才干功劳且不说了,单有一样,他的诗词歌赋允为天下一绝,居然引出‘洛阳纸贵’。言兄不知听说过没有?”
言宽故作豪迈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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