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蔓延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世子虽然是这潮州高高在上的人,可是,也不能目无王法,对官员的家眷动用私刑!”夏弋阳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
“夏大人来的还真是快呢,同样身为厦大人的女儿,当年月儿可没有受到夏大人的如此关怀过,我真是怀疑,到底哪一个才是夏大人的亲生女儿。还有,夏大人应该好好问问你这个捧在手心儿里的女儿,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赫连乾表情阴晴不定,定定的看着夏弋阳。
赫连乾的话一下子给夏弋阳敲响了一记警钟,当看到宫心月的那一刹那,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脸色便沉了下来,一定是宫心月把她的真实身份告诉了赫连乾,一定是这样的。
夏弋阳怒气冲冲的指着宫心月:“逆女!你竟然还有脸站在这里,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把瑾儿折磨成这个样子的!”
宫心月看着如此护犊情深的夏弋阳,这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讽刺,他真想冲过去,揪着他的衣服问一句: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为什么?为什么在你的眼里差别就如此之大?夏瑾就是捧在手心儿里的,我就可以,命如草芥,任人摆布?
可是宫心月忍住了,对于早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再问一遍,伤的也只有自己,宫心月复杂的眼神,顿时凌厉了起来,冷冷地看向夏弋阳:“夏大人果然是偏心呢!夏大人为何不问一问您的这个女孩儿,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又或者说,这整个夏家,又对我做了什么事情?”
“逆女!你说什么?我是你爹,这是你对我说话该有的态度吗?”从来见到的宫心月,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现在竟然敢顶撞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夏弋阳更是觉得没有面子。
“爹?夏大人真是说笑了,夏大人似乎忘记了,六年前,夏大人曾说过没有当时身在世子府的那个女儿,现在怎么跑出来认亲来了?”和雨辰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什么样刁蛮任性的性格,宫心月没有见过,若是放在以前,夏弋阳大声说一句话,自己就会吓得心惊肉跳,可是现在,夏弋阳还不如西河村的刘翠兰,让人觉得没辙呢。
“反了!反了!”夏弋阳一长辈自居,可人家偏偏不买他的账,脸好像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似的,烧的浑身不自在,为了掩饰这份尴尬,夏弋阳扭头对身旁的人大吼道:“去!去把家法请来,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逆女!”
出奇一致的,宫心月和赫连乾谁也没有阻止夏弋阳,就看着他在那里上蹿下跳的,哪里有一点官员的样子,夏弋阳说的家法,也不过是一根一米多长的藤条,下人取来,夏弋阳立刻上前就拿在手上,挥舞着就朝着宫心月过来了。
宫心月冷眼盯着夏弋阳,如果他真的敢朝自己打下去,就算他是自己的生父,就算立刻会天打五雷轰,自己也会毫不留情的还回去!
然而,就在夏弋阳的快要走到宫心月跟前的时候,赫连乾突然脚步往宫心月那边一挪,占到了他的正前面,神色淡然地看着夏弋阳。
夏弋阳一看面前是赫连乾,赶紧停下来脚步,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打世子啊。
“世子,请让开,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训这个不孝的女儿。”夏弋阳愤愤地说道。
“教训?夏大人是不是没有睡醒?”赫连乾回头将宫心月拉到自己的身边,接着说道:“夏大人看清楚了,现在站在我身边的,不是夏大人的女儿,而是我赫连乾的妻子!”
“妻子!”夏弋阳心里又是一惊,他自是不知道赫连乾和宫心月之间的缠绕的,正要开口的时候,像死狗一样在地上趴着的夏瑾醒了过来。
“爹爹,快救我!宫心月要害我!她要杀了我!”夏瑾鬼哭狼嚎的,同时还拼命地向夏弋阳的方向爬去。
夏瑾才爬出去一点,一把冰冷的长剑,就差在了他的面前,夏瑾吓得浑身一哆嗦,季云也听到消息赶来了,他可是见过如此狼狈的女儿,心里痛的像针扎似的,哭喊着就扑了过来。
“瑾儿,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害的你?”季云从来都不会觉得,错的事夏瑾,人还没有靠近,就被方林的剑给架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