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回家,毛四让我去楼上拿三盒燕窝。
我提着燕窝从楼上下来。
“杨上迁,我们不去毕海霞家了,毕爽打电话,让我们去国际文化酒店。”毛四说。
“还要我去吗?”我问。
“你得去,记住了,我们是马来西亚国来的富商。”毛四说。
“好,马来西亚国的富商?就是说我们是有钱人了?”我说。
“对,这是毕爽的意思,那家客户是指名要马来西亚的燕窝,正好我们的燕窝也是马来西亚的。”毛四说。
“原来不是毕海霞的弟弟买燕窝?”我说。
“他弟弟能买起我这燕窝?这客户是毕爽一个朋友介绍的,毕爽给了我这个客户的电话号码,让我们去国际文化酒店见面。”毛四说。
“我这样子像有钱人吗?”我问。
毛四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说,“不像,像是农民工,这不行,我带你先去买件衣服。”
“行。”我说。
毛四带着我进了一家时装店,“小姐,这一件衬衣我要了。”
“好的,你要多大尺寸的?”女营业员问。
“杨上迁,过来,试一下衣服。”毛四说。
“这是女装啊!”我说。
“买的就是女装,马来西亚的男的都穿这样的花衣服,”毛四说,“这一件花色不错,我穿。”
我和毛四一人穿了件女装。
“毛四哥,我穿着衣服怎么感觉这么别捏呢?”
“别那么多废话,衣服本来就不分男女,只是人分男女,所以衣服就有了男女之分,这是对衣服的误解,还有能穿着这身花衣服把钱赚到手了,就是好衣服。”毛四说。
“我不明白,我们穿这衣服是不是去骗人?”我说。
“就你这脑子,不明白就对了,你要是弄明白的话,对你的脑子是极大的伤害,有的事情,就不需要弄明白,古人不是说过吗,难得糊涂,糊涂其实是一种很高的境界,当然,不是你这样的脑子,你满脑子都是浆糊,虽然都有黏性,但是分子结构差的太远。”毛四说。
“行,毛四哥,我听你的,对了,我不会马来西亚国的话。”我说。
“马来西亚也有华人,我们就是,不过,说话的时候尽量含糊一点,别让人听出我们的口音。”毛四说。
“明白,我懂。”我说。
我和毛四去了国际酒店,到了酒店大厅,我就发觉很多人在看我们。
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鲜艳无比。
“杨上迁,抬头,看毛看?”毛四说。
我慌忙把头抬起来,看着天花板上璀璨的吊灯,我有点头晕。
“请问你们是马来西亚做燕窝生意的的毛先生和杨先生吗?”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问道。
“正是,您是?”毛四问。
“我是奥德会所的工作人员,请问有没有带燕窝来?”男子问。
“带了。”毛四看了我一眼。
“很高兴认识你们,因为我们需要的燕窝量很大,想麻烦您两位去我们会所商谈。”男子说。
“好啊,可以,你们要多少?”毛四说。
“我姓詹,具体数量我还不清楚,我们这边有一辆大巴车,专门来接我们会员的,你们可以跟着一起去。”男子说。
“那好,我们跟你去。”毛四说。
我和毛四上了车,看到大巴车里的人不多,有二十个左右,看上去都是有来头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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