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都进去了,那扇门紧紧地关上了。
“不让我们进了?”我说。
“别乱说话。”桑子说。
走了有几十米,我跟着他们俩进了湖边的一个小屋。
进了屋,看道两个女孩各站一侧,穿着古代的装束,冲我们屈膝行了个古代的礼。
屋里一南一北,两套白色组合沙发,茶几上已经泡好了茶水。
“我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人点这么多金牌小姐来玩?这要花多少钱啊?”我说。
“人家有钱,你管得着吗?人就这一辈子,有钱不花才是傻逼呢!现在有钱人很会享受。”桑子说。
“八个小姐进去,是给一个人玩的吗?”我问。
“也说不定,上次带她们过来,那屋里就有很多人。”桑子说。
“很多?有多少?”我问。
“有十七八个男的吧。”桑子说。
“你怎么知道的,你进去看了?”我说。
“我没进去,我偷偷问春梅,是她告诉我的,里面花样很多。”桑子说。
“什么花样?”我问。
“七个小姐趴在地毯上,头朝里,屁股朝外,围着中间一个唱歌的小姐,春梅说是瓶儿在中间唱歌。七个男人各就各位,然后开始干活,这你懂得,瓶儿在中间唱完一首歌后,七个男人就开始交换,一个挨着一个换,继续干活,就像转盘一样,谁要是泄了,后面就有男的替补上来。最后,直到只剩下最后一名,就算是赢了,中大奖。”桑子说。
“中什么大奖?”我问。
“就是把唱歌的瓶儿干了,这个晚上就只能他干瓶儿,别人不能干,还有,春梅说,赢的人,桌子上摞得高高的钞票就归他了,你说够刺激吧!”桑子说。
“是挺刺激的,就是让我在旁边看,都够爽的。”我说。
天渐渐亮了,有鸡鸣声响起来,湖边上一群鸟飞出了湖面。
小姐们一个个从那扇门出来。她们的身上有一股洗发水的香味,李瓶儿脸色红润,像出水的芙蓉,她冲我微微一笑,然后坐在我的前面,她的发夹掉了下来,她弯腰去拾发卡,滚圆丰满的屁股呈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