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主要是外面什么东西都有毒,吃这个燕窝泡方便面比较放心,下个星期我们改吃鱼翅。”毛四说。
“也是泡方便面吃吗?”我问。
我说完秦姨和毕海霞都笑了。
“你哪那么多话呀!”毛四瞪了我一眼。
“哎!你怎么还管人家说话呀!”毕海霞说。
“秦姨,他不会说话,脑子不太好,他这里有毛病。”毛四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是吗?什么病?”秦姨问。
“妈,你别听毛四瞎说,他脑子没病。”毕海霞说。
门开了,有个老年男子探出头来。
“这是毕叔,海霞的爸爸。”毛四说。
“毕叔好。”我说。
“他是谁啊?”毕叔问。
“他是我的员工,叫杨上迁,我喊他来刷墙的。”毛四说。
“可以啊,毛四,你现在都有员工了,看来你事业越做越好了。”毕叔说。
“毛四现在出息了,人家是天天吃燕窝,你看,他还给我们带了两盒燕窝。”秦姨说。
“是吗?天天燕窝?你发大了。”毕叔说。
“发的也不大,其实,我就是做燕窝生意的,人吗,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嘛,我就是这么想的。”毛四说。
“对啊,你这么想就对了。”毕叔说。
“我们家不搬走就好了,你还能和我爸下下象棋,吵吵架。”毛四说。
“是啊,不过,搬走好,你看这房子的光线,下午不开灯,那就和晚上没什么区别。”毕叔说。
“毛四,你现在找对象了吗?”秦姨问。
“还没找,我现在以事业为重,再说海霞也没找吗,我和海霞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不找,我怎么好意思找。”毛四说。
“海霞找了,还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呢!有车有房。”秦姨说。
“秦姨,那个男的我见过,又老又丑,你不信问问我的员工。”毛四说。
“看上去像五十的。”我说。
“是吗?年龄太悬殊可不好。”毕叔皱着眉头。
“海霞啊,你不是说比你大几岁吗?秦姨说。
“是啊,是大几岁,这个几岁,就是十几岁的意思,他人看上去很年轻,妈!我不是给你看过相片吗?”毕海霞说。
“秦姨,那相片肯定是二十多年前照的,我见过他,他走路腰都有点弯了。”毛四说。
“毛四!你别给我捣乱好不好?妈!没他说得那么夸张,杨上迁!你也见过,你说说齐峰他腰弯了吗?”毕海霞说。
“好像没弯,感觉他走路有点朝前倾斜,风如果大点,估计能吹趴下。”我说。
“啊?那这比腰弯还严重呢!”毕叔说。
“爸!你别听他们俩说的,他们这是嫉妒,哪天我带他来家里看看,你们就知道了。”毕海霞说。
“海霞,你现在和他的关系发展到什么阶段了?”秦姨说。
“是啊,他有没有和你开房?”毛四说。
“毛四,你要是再胡说,你就给我滚。”毕海霞说。
“我是来刷墙的,你让我滚什么滚?明白了,等会滚墙。”毛四说。
“海霞,你再给我说说,那个男的家里什么情况,到底结过婚没有?有没有孩子?”秦姨说。
“他没结过婚,家里父母都是高干,他还有一个弟弟是美国一家大学的副教授。”海霞说。
“秦姨,你信吗?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事业这么成功,有公司,还有几套房子,他没结婚,可能吗?”毛四说。
“是啊,我觉得也有问题。”毕叔说。
“真的没问题,他没骗我,他这个人的人品很好,也很善良。”毕海霞说。
“骗子能给你说,他是骗子吗?还有人品好?毕叔!海霞跟这个男人才认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就能认定出一个男人的的人品?还有,凡是骗子都善于伪装对不对?电视台不是有过调查吗,凡是骗钱骗色的男人,长的都很善良,就像我这个员工杨上迁一样,长得多善良,看上去笨头笨脑的,实际上是茶壶倒饺子,肚子里有数的很。”毛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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