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就灰心泄气的人,是一个?是一个?是一个什么呢?”
“行,那你回去吧,我再做做我妈的思想工作。”毕海霞说。
“是一个?是一个什么呢?怎么想不起来了。”我说。
“别想了,赶紧回去吧,等会说不定雨就大了。”毕海霞说。
上了公交车后,雨下得越来越大了。我在车上又想着那句话,一经打击就灰心泄气的人,后面一句是什么呢?这话好像被谁贴在墙上,对,是一个名人说的,那个墙上还帖了很多这样的名言,记得这句话的下面,还有一句话,鸟翼系上了黄金,鸟就飞不起来了。
下了公交车,我冲进大雨中,很快跑回了家,进了屋,身上全都湿透了。毛四在沙发躺着,石涛在看着书。
“这雨让你赶上了。”石涛说。
“是啊,你看现在雨小了。”我说。
“下吧,下吧,暴风雨来吧,把这个城给淹了吧,把这里的人给淹了吧!”毛四说。
“又犯神经病了!”石涛说。
我用毛巾擦了擦头,看着鹦鹉,那只鹦鹉也歪着头看我。
“鸟翼系上了黄金,鸟就飞不起来了。”我冲它说到。
“你是个傻逼。”鹦鹉目光凌厉。
我突然脑子一震,“一经打击就灰心泄气的人,永远是个失败者。”
“说什么呢?”石涛问。
“我知道了,一经打击就灰心泄气的人,永远是个失败者,这是一个叫毛姆的作家说的。”我说。
“这话说得不错,毛四听到了没有?”石涛说。
毛四翻身坐起来,然后冲我笑了,“杨上迁啊!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怎么样,说说你那未来的丈母娘是怎么打击你的?”
“这算什么打击,就是她看不上我呗!”我说。
“我就知道她肯定看不上你,毕海霞她妈连我都看不上,又怎么能看上你?”毛四说。
“她妈确实也说了,说我的条件比你还差一点。”我说。
“差一点?差十万八千里呢!”毛四说。
“是不是嫌你穷,没钱?”石涛说。
“是的,没钱,没好的工作,反正她妈觉得我什么也没有。”我说。
“你还觉得你有?杨上迁,你有什么?你要什么没什么?你还敢上门去见毕海霞她妈?我真服了你了,对了,不能说你什么都没有,你有勇气,愚蠢者无畏的勇气。”毛四说。
“毕海霞他妈还真是以钱取人啊!只是她妈忘了,人不可貌相的,金子早晚会被发现的,人缺的不是眼睛,而是确少能发现钻石的眼睛。”石涛说。
“他是缺心眼,石涛哥哥,你这还感慨上了?海水不可斗量是吧,他杨上迁是金子?还人缺的不是眼睛?人都是瞎子了?你这是哪跟哪呀?”毛四说。
“我说这些你不懂的?以后你就会知道的,我是很看好杨上迁的,他现在虽然穷困潦倒,但我相信他以后肯定会大富大贵,干出一番事业的。”石涛说。
“就他,还大富大贵?我宁愿相信母猪能上树。”毛四说。
“毛四,你等着瞧吧,爷我今天发誓,我一定会混得比你好。”我说。
“混的比我好?那得等我死了以后吧。”毛四一脸的鄙夷。
“好吧,从今天开始,三年的时间,如果我混得不如你,我就跪在你面前,让你使劲抽嘴巴子,想抽多少下抽多少下,一直抽到让你满意为止,怎么样?”我说。
“靠,还敢给我较真,好,我同意,”毛四举起胳膊,“一言为定,三年后,我如果混得不如你好,我就跪在你面前让你抽嘴巴子,石涛哥,你来给我们作证。”
石涛笑了笑,说,“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