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家里人,让他们来一下。”我慌忙说。
“你们家很有钱?”警察问。
“对,很有钱,我以前开的车都是法拉利,法拉利知道吗,意大利的跑车。”我说。
“很好,你就编吧,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一个开法拉利的竟然去抢劫银行?”警察说。
“抢劫银行?怎么抢劫银行了呢?我想想啊,我,我那天走在路上,对,是在路上,一个朋友打电话让我去找她,想起来了,是一个女人打电话让我接她,我走在路上,对面来了一辆车开得很快,把我撞飞了起来,然后有人把我送到了医院,我就在这里了?我是被车撞的,对,我出车祸了。”我说。
“你接着说,出车祸前,你是做什么的?”刘医生坐在我身边。
“被车撞之前?我,我,我有公司,对,我要买坦克,是俄罗斯的旧坦克,是自摸的,自摸,对了,你们把自摸找来,一切就清楚了。”我说。
“坦克还带自摸的,他这真是精神病。”警察说。
“甘护士,下午两点,要给他检查,吊针不用再打了。”刘医生说着转身走了。
“好的,我现在给他去打饭。”女护士说。
“甘护士,麻烦你给我打一份饭,谢谢你了,老是麻烦你,晚上我不值班了,我请你吃饭吧!”警察说。
“不用客气,谢谢了,不用了,我晚上可能要加班。”甘护士说。
“晚一点没关系,我等你。”警察说。
“谢谢了,改天吧。”甘护士说。
二十分钟后,甘护士打来了饭,冬瓜汤不带排骨,红烧鱼小得和泥鳅差不多。
“手铐?”我说。
“手铐不能开。”警察说。
“我怎么吃饭?”
“你吃饭用两只手吃?”警察说。
我狼吞虎咽,吃完了饭,我躺下来,摸了摸肚子,“真他娘的好吃,幸福啊!”
警察看了我一眼,低头喝着汤。
“怎么称呼您?”我问。
“你不需要称呼我。”警察说。
“我怎么喊你?”
“你怎么这么多事?我姓令狐。”警察说。
“姓令狐?”
“金庸小说《笑熬江湖》里不是有个大侠叫令狐冲吗?”警察说。
“想起来了,有这个姓,不好意思,原来你是大侠的亲戚。”我说。
警察笑了笑,说,“我叫令狐军,军队的军,我父母都是当兵的。”
“看的出来,好,对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甘田子。”女护士说。
“甘田子?你父亲姓甘,你母亲姓田,你是他们的孩子,就是甘田子了,没错吧?”我说。
“对。”甘护士微笑着。
“要把你母亲的姓放在前面,那就是甜甘子了,甜甘子好听啊。”我说。
甘护士瞪了我一眼。
“冯起承,不许对女孩乱说话。”令狐军说。
“好的,不乱说话。”我说。
“甘护士,你小心点,这个人很狡猾的。”令狐军说。
“是吗?看不出来。”甘护士说。
“我有什么狡猾的?美女,我对你印象不错,你是我比较喜欢的那种类型。”
“冯起承,不许调戏女孩子。”令狐军说。
“没有啊,我说我喜欢他呀,这怎么是调戏?我又没说要和她去睡觉?”我火了。
“甘护士,他就是个流氓,是个犯人,你别搭理他。”令狐军说。
“哎,奇怪了,警察同志,她搭理不搭理是她的自由,你怎么能强迫别人呢?我就说我喜欢她怎么了,我觉得她做我女朋友挺合适的。”我说。
“你要再胡扯八道,我就用胶带把你的嘴封上。”令狐军说。
“你封上我的嘴,但你封不住我的内心。”我说。
“等着吧。”令狐军转身出了门。.
过了一会,他手里真拿了一个胶带,他走过来,把我的嘴用胶带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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