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把棋落在棋盘的上角,“错误开始都是很小的。”
“你有什么话想告诫我的吗?”
“没有。”监狱长说。
“你好像已经说了,金钱不是万能的,是不是?”我问。
“你可以考虑这么一句话,在某个时间点你是对的。”监狱长说。
“我觉得我已经够低调的了。”我说。
“对于亿万富翁来说,是的,你做得不错。”监狱长说。
“你好像知道点什么?是陈小莉对你说的吗?”我问。
“说什么了?你能说清楚点吗?”监狱长说。
“听说你有个很漂亮的女儿?”我问。
“是的,很漂亮。”监狱长说。
“如果,你的女儿是我喜欢的那种,你介意她嫁给我吗?”我问。
监狱长笑了笑,说,“我不同意,我会反对。”
“你不考虑考虑?”
“根本不需要考虑。”
“理由呢?我是犯人的缘故?”我问。
“不是,如果我再有一个女儿的话,我会认真考虑这门婚事。”监狱长说。
“你的控制欲很强,这或许是你的职业习惯吧。”我说。
“是吗?我没觉得,年轻人,你输了,刚才那颗可不是一个死棋子,看到了吧,这叫布局。”监狱长说。
“也挺好,我在你这里输了棋,但会赢得整个人生的。”我说。
“但愿你好运,我不希望以后再和你下围棋了,不过,你的围棋下得不错,比我想象中的好。”监狱长说。
“带我向你女儿问个好。”我说。
“好,一定带给她,告诉你一个秘密,她认识你,她会唱你那首歌。”监狱长说。
“什么歌?”我问。
“你还给傻逼织毛衣。”监狱长笑着说,“走吧!”
“走了。”
风和日丽,野花在田野上肆意的开着。石涛把宝马车停在路边。
我脱了裤子,站在地上撒尿,水很快淹没了一个蚂蚁窝。
提好裤子后,石涛把雪茄放在我嘴里。
我回头看了一眼监狱,抽了一口雪茄,“永别了!”
“你开吧,起承。”石涛给我换了位置。
“把茅台拿过来。”我说。
“开车不能喝酒,警察会查的,何况你还带着这顶花帽子。”石涛说。
“是吗?那就低调一点,”我把帽子从头上摘下来,“那就喝啤酒吧。”
“起承,安总给了我八万块钱,说是让你先用着。”石涛说。
“好,放你那吧。”我说。
“我都安排好了,先去洗桑拿。”石涛说。
“好吧。”我拍了一方向盘。
下午洗浴城人不是很多,我泡在池子里。
“怎么样?感觉如何?”石涛问。
我抽了一口雪茄,“还行吧!要是有个女的陪洗就好了。”
“起承,别急,等会洗完上去,先按摩一下,姑娘我都给你安排好了,绝对让你满意。”石涛说。
“什么姑娘?”我问。
“都是漂亮的姑娘,身材脸蛋都是一流的,五个够吗?”石涛说。
“你说五个够吗?”我咬着雪茄说。
“不够?那我再叫五个。”石涛摸了摸额头。.
“这就是嫖娼了!”我说。
“你的意思是?”石涛问。
“警察叔叔会来抓吗?我可是刚从里面出来的,拘留所更不是人呆的地方。”我说。
“这洗浴城的老板和警察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再说就是抓了,无非是罚款而已。”石涛说。
“罚款而已?五千块钱呢!我原来在码头抗货,一个月还挣不到五千呢!”我说。
“如果被罚款,这钱我替你出了。”石涛说。
“女人很漂亮吗?”我问。
“当然了,你看一眼就知道了,吃的喝的,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五米的大床,想怎么滚怎么滚,地毯也厚,明天早上我来接你。”石涛说。
“听起来不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