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主意?”我问。
“让卓姨去你家,这样你媳妇不就和你离婚了吗?”万蓉蓉说。
“你这不是馊主意吗?我爸妈还不得被气死。”我说。
“要不,让你媳妇来这里看看。”万蓉蓉说。
“行了,我要出去一下。”我说。
“出去干嘛呀?”万蓉蓉说。
“出去都不行了?我这都快憋死了。”我说。
“去哪?”万蓉蓉说。
“能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好吗?”我说。
“好吧,我在家看着你这媳妇。”万蓉蓉说。
“媳妇!”我冲卓依云说,“我要去上班了,在家听话,乖。”
“我也要去。”卓依云说。
“去上班是不能带媳妇的,要罚钱的。”我说。
“嗯,好吧,我在家等你。”卓依云说。
出了门,我就给杨柳月打电话。
“在哪了?”我问。
“在家了。”杨柳月说。
“好,我这就过去。”
一路飞奔,不慎闯了一个红灯。
进了门,我看到杨柳月在沙发上织毛衣。
“给谁织毛衣?”我问。
“给你呀,还能给谁?”杨柳月说。
“好,别织了,去卧室。”我一边说一边脱掉上衣。
“起承,你这是怎么了?”
“进卧室啊,进去再说,”我解开腰带。
杨柳月进了卧室,坐在床上,“你这是不是有点急了?”
“是急了点,抓紧啊,脱衣服呀?”我说。
“你这是从哪来的?怎么了这是?”
“哪那多话呀,好,我帮你脱衣服,”说着我把杨柳月推倒在床上。
“等等,别,别,不要啊!”
“等不了了,”我说着脱下杨柳月的裙子。
“起承,不行,今天不行。”
“怎么不行?”我解着她的胸罩。
“我身上来了。”杨柳月说。
“啊?来月经了?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也不晚呀。”杨柳月说。
“什么时候来的?”我问。
“前天来的。”
“什么时候可以草你。”我说。
“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呢!”杨柳月说。
我仰卧在床上,“哎,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你要是真想要,那就上来吧。”杨柳月说着解开胸罩。
“算了,我再忍两天。”我说。
“真的不做了?”杨柳月拉着我的手。
“不做了,怎么做啊?等会弄得到处是血,这床就成屠宰场了。”我说。
“你个坏蛋。”杨柳月说着要抓我的下身。
我急忙躲开,“最近还在炒股吗?”
“不炒股干什么?对了,起承,你还记得斐部长吗?”
“记得啊,不就是那个市委宣传部长吗?他还兼区委书记吗?”我问。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现在是市长了,昨天正式任命了。”杨柳月说。
“是吗?他早就该当市长了。”我说。
“起承,你以前和斐部长称兄道弟的,走得很近啊。”
“是啊,当初要不是我帮他,他早就被人弄下去了。”我说。
“你还帮过他?”杨柳月问。
“以前那个市委书记,就是李成钢他爸,还有张市长,罗区长他们是一伙的,而斐书记和孔副省长是一伙的,所以,李书记就想提拨罗区长当市长,排挤斐立新,他们一伙居然把窃听器都装到斐立新的办公室了。”我说。
“以前没听你说过?”杨柳月说。
“还有呢,斐立新有个情妇叫韩国英,在计生局上班,她丈夫发现他们的奸情后,一二再地敲诈斐立新,还是我找了小兵把这事摆平的。”
“斐书记打电话还问起你,我把你的情况都给他说了,他说让你给他打电话。”杨柳月说。
“你怎么不早说?”
“打你手机,你关机了。”杨柳月说,“你现在给他打吧,我这有他的新的手机号码。”
我拨了斐立新的手机号,手机通了。
“我是冯起承,斐书记,你找我?”我说。
“兄弟,哎呦,你终于和我联系了,来我这吧,现在就过来。”斐立新说。
“去哪?”
“市政府,来我的办公室。”斐立新说。
“好的,我这就和杨柳月过去。”
我和杨柳月敲开了市长办公室的门。
斐立新起身相迎,“起承啊,你终于来了,还是那样子,没变。”
“恭喜你啊,升市长了,不错,不错啊。”我说。
“听说你现在也挺好的。”斐立新说。
“马马虎虎。”我说。
有人敲门进来,是一个工作人员。
“斐市长,人都到齐了。”工作人员说。
“让他们等一等,我这边有点事,会议推迟半个小时吧。”斐立新说。
“当市长看来挺忙的。”我说。
“是啊,吃喝拉撒睡,什么都得管,不如当宣传部长的时候清闲。”斐立新说,“起承,看到你和杨柳月在一起,我特别高兴,你这个人做事踏实,杨柳月被人害成这样,你还是不离不弃,这点我佩服你。”
“不说这个了,要不我们先回去,你开会去吧。”我说。
“不急,起承,有个事呢,我想麻烦你,韩国英,你是知道的,我想给她换个工作,不知道你有没有合适她去的地方?”斐立新说。
“她在计生局是公务员啊,我是企业,合适吗?”我问。
“合适,树大招风啊,现在很多人都在盯着我,这样吧,让她跟着你干吧,跟着你,我比较放心。”斐立新说。
“那行啊,要不去我那个婚纱影楼吧,让她做个办公室主任如何?”我说。
“那就太好了,钱少点也无所谓,只要让她心情愉快就好。”斐立新说。
“行,让她联系我,今天就可以上班。”我说。
“冯起承啊,今天看到你,我心里特别踏实,明天找个时间,我和韩国英请你和杨柳月吃饭。”斐立新说。
“韩姐离婚了?”我问。
“离了,她那个丈夫就是个混蛋。”斐立新说。
“你呢?”我问。
“我?你是我问有没有离婚?”斐立新笑了笑,“我离不了,这个社会舆论太强大了。”
“好吧,那明天我等你电话。”我说。
“好,那我就不送了。”
出了市政府。
柳月,我先送你回家,我现在要去婚纱影楼和安红说这个事。
“那晚上我等你吃饭。”杨柳月说。
“嗯,好吧。”我说。
我把杨柳月送回家,然后去了婚纱影楼。
安红在沙发上打电话。
我把门反锁上。
安红穿着黑色套裙,白色衬衣上锈着绿色的小花,长筒肉色丝袜。
安红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看我。
“起承,什么情况?你看我腿干什么?”安红说。
“你把脚抬起来。”我说。
“干什么?”
“让我摸一下。”我说。
安红笑了笑,把脚抬了起来,“要不要脱鞋呀?”
“你这丝袜哪买的?”我摸了摸她的小腿。
“网上买的,进口的丝袜,怎么了?”安红问。
“薄如蝉翼。”我说着坐到安红的身边,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今天是怎么了?冯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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