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上车吧,我们去吃饭。”
到了国宾酒店西餐厅。
我把椅子拉开,让曲静先坐。
“不错吗!你这人还挺懂礼仪的,想吃什么。”曲静说。
“随便,吃什么都行。”
“好吧,那我就给你点牛肉,牛肉你要几分熟的?”
“几分熟都行,我要牙口好,随便点。”我说。
“冯老板,我发现你这人挺滑稽的。”曲静拿着小化妆盒,对着镜子照了照。
“滑稽是什么意思?”
“就是幽默的意思。”曲静说。
“应该不一样,我记得有人说过,滑稽是穷人的专利,而幽默感是属于富人的。”我说。
“你是穷人?还是富人?”曲静问。
“和穷人比我是富人,和富人比我是穷人。”我说。
“上菜了,我们吃吧,我喜欢吃这里的牛扒。”曲静说。
我拿起小刀切着牛肉,“这刀好像不怎么快。”
“你慢慢切,从边上切。”曲静说。
“太麻烦了,不过,我自己带刀来了。”我说。
“是吗?看来你还是一个有准备的人。”
我从包里掏出菜刀,用纸巾擦了擦刀口。
“你,你用这个?”曲静惊讶的问。
“是啊,”我用菜刀切着牛肉,“看到没有?还是菜刀好用,我帮你切。”
“不,不用,”曲静摆着手,“天哪,我第一次看到吃西餐用菜刀切牛肉。“
旁边用餐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向我。
你真的好滑稽,快收起菜刀吧。曲静说。
“这切牛肉挺好的,菜刀用起来比这小刀顺手多了。”我说。
“冯老板,这是西餐厅,高档餐厅,五星级酒店,别人会笑话你的。”
“高档餐厅怎么了?不就是拿个菜刀切肉吗?有什么好笑话的。”我说。
“你让我很没面子,真丢人。”曲静说。
“和你没关系,是我用菜刀切肉啊,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说。
“这饭真得没法吃了,我吃饭的心情全让给破坏了,我吃不下去了。”曲静说。
“吃不下去,说明你不饿。”我把菜刀放下,大口嚼着牛肉。
“冯老板,你放菜刀能轻一点吗?这不是你们家的厨房?有没有搞错?你这人素质真的不高,你看,这么多人都在看你呢,不吃了,太丢人了。”曲静说着站了起来。
我看着曲静的背影,尼玛这女人怎么这么虚荣呢?老子出钱,不能浪费了,我把曲静那份牛排端了过来。
骑着助力车回了家。
“起承,买菜刀了吗?”母亲问。
“哎呦,忘带身份证了,人家不卖,明天我去买。”我说。
“买个菜刀还用身份证?”邱海军说。
“你跟我上楼,喂猪娘们呢?”我说。
“去外面卖衣服了。”邱海军说。
“衣服这么快就干了?”
“楼顶风大干得快。”邱海军说。
上了二楼,我从包里拿出菜刀。
“你这不是买了吗?怎么骗你妈呢?”邱海军说。
“这菜刀不错,我自己用的,海军,你知道哪里有做刀鞘的吗?”
“做刀鞘干什么?”
“我想给这把菜刀配个刀鞘。”我说。
“老大,我服了你了,你绝对是个人才,不过我建议你不用做刀鞘。”邱海军说。
“为什么?”
“你想啊,菜刀不是凶器对吧,如果用菜刀砍人的话,事不是太大,如果你给菜刀装了刀鞘,那这就是凶器了,性质就变了,所以,不能用刀鞘。”
“你脑子还挺聪明的。”我说。
“那是,跟着老大你,就得机灵点。”
“我它妈的拿菜刀的目的就是砍人?”
“那你拿菜刀干什么?”邱海军眨着眼睛。
“菜刀的用途很多,你自己去想,说说晚上的事,怎么给潘倩倩说这事呢?”
“刀鞘不做了?”邱海军说。
“不做了,菜刀用牛皮纸裹上就行了。”
“是啊,这就牛逼了,菜刀哪买的?我也想买一把用来防身。”邱海军说。
“别再给我提菜刀的事了,想想晚上的事,怎么才能擒住这个老流氓。”我说。
“我觉得不能让这个老流氓把那玩意放进潘倩倩身体后,我们再跳出来。”邱海军说。
“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不会是风花雪月的事吧?”
“我现在就想拿菜刀砍你。”我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