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觉得你回来以后情绪不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邱海军说。
“没有。”我把菜刀放回包里。
“没有就好,潘倩倩的事,你要当面给她说清楚,不知道她同不同意我们捉奸,她要是不同意呢?我现在觉得女人挺复杂的。”邱海军说。
“我给她说,她应该能同意。”
“起承,你最好不要去她家,被别人看到不好,南山下面有个林子,旁边有条河,你不如约她去河边了。”邱海军说。
“这个可以,你给她打一下电话,让她去河边。”我说。
“约几点?”
“晚一点吧,11点如何?”
“好,那就11点,我这就给她打电话。”邱海军说。
“好。”
约好了潘倩倩后,我靠着椅子想着和曲静在西餐厅吃饭的事,想来有点好笑,我看了一眼装着菜刀的包。
“老大,你笑什么?”邱海军说。
“老子以后去吃西餐,都要带着这把菜刀。”我说。
“吃饭带着菜刀干什么?难道你要帮人家厨师做菜?”
“不是,是吃肉的时候,用来切的。”我说。
“吃西餐不是有刀吗?”邱海军说。
“我给你说,今天晚上在饭店,我就用菜刀切肉,我突然悟出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本来是没有规矩的,后来规矩就多了,但有一天你突然打破了一个规矩,就挺好玩的。”我说。
“没听明白,你是和那个服装店的老板吃饭吗?”邱海军问。
“对,是和她一起吃饭,她看到我拿菜刀切肉就精神崩溃了,饭没吃就走了。”我说。
“老大,我明白了,你是故意的,想玩她是吧?”
“错,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突然想拿出菜刀切肉,没有别的意思。”我说。
“你真是高人啊,做事随心所欲,又无欲无求,你这种境界,我一辈子都达不到。”邱海军说。
“你现在也学会拍马屁了,没事的时候多看看书。”我说。
“看了,昨天晚上我还看了那个叫什么死胎的《战争与和平》。”
“托尔斯泰,不是死胎。”我说。
“起承,我回家了,我那娘们在家等我呢!”邱海军说,“这两天腰酸腿疼的,我觉得紫娟好像玩男人玩上瘾了,一天不搞,她那里就痒痒,你说她是不是有病?”
“你要是撑不住了就换我。”我笑了笑。
“老大,妈的,我这骚娘们还真的喜欢你,和她做那事的时候,我提到你,她很快就能高潮。”邱海军说。
“提我什么?”
“不说了,你要想和我换媳妇,我一万个同意。”邱海军说,“弟妹才是贤妻良母,找媳妇就得找海霞这样会过日子的。”
“赶紧走吧。”我说。
“老大,我走了,晚上天凉,你多穿点衣服,还有,有机会能上手就上手。”邱海军一脸淫笑。
“我有点后悔了,真不该听你的,把潘倩倩约到小树林里。”我说。
“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这是你经常说的,女人就是一件衣服而已,有的旧,有的新,新的慢慢也会变旧,就那么回事,别当真就行,我走了,有事给我电话。”邱海军说。
邱海军下了楼,海霞兴冲冲地上来。
“起承,今天我卖了一箱的衣服,你批的那些衣服真好卖。”海霞说。
“卖了多少钱?”我问。
“卖了三百多块钱呢!”海霞搂着我的脖子。
“不错,这个价格真的很实惠,我他妈的那一箱子衣服1800块批来的,你三百块钱卖出去,这个生意做得真好。”
“不会吧,那些霉得都发毛的衣服你300块批来的?”
“给你说得玩的,30块钱一箱批的。”我说。
“这还差不多。”海霞搂着我的腰,“今天有没有想我?”
“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想的。”我说。
海霞把手放在我的两腿之间揉搓着,“我是问它呢,不是问你。”
“等会我要出去。”
“你什么时候来?”海霞说。
“你把你身上洗干净好不好,你一声的猪屎味。”我说。
“还有味?我今天都洗两遍了,上来的时候,我还让丫丫闻了一下,她说我身上很香呢!你闻闻?”海霞搂着我的头。
“你急什么,等我晚上回来。”我说。
“你晚上是不是和别的女人约会?”
“是又怎么样?”
“那你先过过我这关。”海霞把我压在身下。
“你这喂猪娘们怎么了,发情期到了?爸妈还没睡呢,你等我回来吧。”我说。
“等不及了,老娘的发情期到了。”海霞解着我的衣服。
“猪喂了没有?”我看着衬衣被拽掉的钮扣。
“喂过了,现在这三头猪正在干好事呢。”海霞说。
“不是两头母猪吗?”我说。
“你妈又买了一头公猪,这公猪真骚啊,天天想着好事,你说这是不是双飞?”海霞脱掉乳罩。
“怪不得你这么骚,原来天天在猪圈里看a片,等我回来不行吗?”我说。
“你要是再废话,我就把那头公猪牵到我床上来。”海霞说。
“那猪能压死你。”我笑着说。
“是啊,我也担心,还是你这头猪好,可以随便翻个面。”
“尼玛的,你这是翻烙饼呢?等一下,我内裤还没脱呢。”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开门啊。”
“是丫丫。”我说。
“哎呦,这孩子真是坏老娘的好事。”海霞说,“我去哄哄她。”
海霞穿上裙子开了门。
“妈,我要和你一起睡。”丫丫说。
“你怎么不和奶奶一起睡了?”海霞说。
“不吗,我要和你一起睡。”丫丫说。
“不行,今天你必须和你奶奶睡。”
丫丫飞快的跑过来,上了床后,骑在我身上。
“你给我下来。”海霞气呼呼地说。
“不吗,我和爸爸一起睡。”丫丫说着趴在我身上。
“算了,我哄她睡觉,等我回来再做作业。”我说。
夜里有点凉,我穿了一件外衣出了门,一条狗走在前面。
弯弯的月亮挂在树梢,有鸟叫了两声,飞出树枝。蟋蟀的叫声高一声低一声,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朝河边走去。
河边站着一个人。走过去,果然是潘倩倩。
“冯大哥,坐这吧,我带了一个雨衣,铺在地上不潮。”潘倩倩说。
坐下来后,潘倩倩紧挨着我,她脸上似乎有泪痕,好像刚哭过。
“怎么了?没事吧?”我说。
“没事。”潘倩倩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嘴怎么破了?”我问。
“他打的。”潘倩倩说。
“谁打的?”
“董良打的。”
“他为什么打你?”
“他说我外面有男人了,怎么可能啊?”潘倩倩说着闭上眼睛,“真的没见过这么蠢的男人。”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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