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故意使坏,瞎说的,他居然相信了,让我承认,把我照死里打,我怎么承认啊,冯大哥,你说我怎么承认?我是干干净净的,清白的,我甚至为了给他看病,我都快豁出去了。”
“是不是村长找人故意说给他听的?”我问。
“很有可能,但他说村长这人不错,挺照顾他的,前天村长托人给他送了二十斤鸡蛋,他感动的恨不得要给村长磕头,我怎么找了这么贱的男人。”潘倩倩说。
“你没给他说村长以前非礼你?”
“我想说的,但我还是忍住了,他现在有病,我不想刺激他。”潘倩倩说着双手抱着胳膊。
“冷吗?我把衣服脱给你穿。”我说。
“不,不用了。”
“别跟我客气。”我脱下衣服给她披上。
“来的时候,和他吵了一架,他不喜欢我穿长筒袜,说穿长袜的女人是yin荡的女人,说只有ji女才穿长袜,你说气人吧,国家领导的夫人不都穿长筒si袜吗?难道那些领导夫人都是ji女?我偏要穿si袜,我气死他。”潘倩倩说着看了看腿摸了摸,“冯大哥,你说他是不是有病?还是心理变态?”
“是这样的,男人的心理吧,很复杂,都希望自己的老婆本分一点,素雅一点,但又希望别人的老婆风骚一点,穿着更暴露一些。”我说。
“没听明白?你是不是希望我穿得暴露一点?穿si袜的女人就不本分吗?”潘倩倩说。
“我说的是一般的男人,但我不是一般的男人,说真的,我以前是一般的男人,现在呢,已经不是一般的男人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没听明白?好吧,我再给你解释一下。”
潘倩倩忽然笑了,“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了,你是二班的,还是副班长对吧?”
“你还会说笑呢!有什么困难,你尽管给我说,要钱吗?要不给你点钱,我现在啊,穷得只剩下钱了。”
“谢谢了,你已经给了不少的钱了。”潘倩倩说,“能遇到你这么好的人很幸运。”
“别那么客气。”我看了看天空,“今天的星星挺美的。”
“是啊,冯大哥,我想靠你一下肩膀可以吗?”
“嗯,当然可以。”我说。
潘倩倩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希望永远不要天亮,永远是这么美的漫漫长夜。”
“不喜欢黎明吗?”我问。
“也喜欢,但现在更喜欢黑夜。”潘倩倩闭上眼睛,“我想听听你的心跳。”
“好吧,我也闭上眼睛,听听你的心跳。”我胳膊揽着她的肩膀。
“你的心跳的好快啊。”潘倩倩说。
“是的,想和你说个事,算了,等会说吧。”
“什么事?好事是坏事?”潘倩倩问。
“等会再告诉你。”我说。
突然,我的头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随即歪倒在地上。
我睁开眼,看到有几个男的出现在我跟前。
“你们干什么?”我说。
我话音刚落,就被人从后面提了起来,像扛麻袋一样被抱起,接着摔在地上。
我呻吟着,捂着腰,“你们是,是什么人?”
“你他妈的是什么人?你小子也太放肆了,竟然玩人家的老婆。”一个满脸长毛的男人说。
“没有啊,你们误会了。”我说,“你听我说。”
“好,我听你说。”这个男子拿胶带把我的嘴封上,把我的手脚也绑上,“说啊,你麻痹的倒是说呀?”
把这两个jian 夫yin妇套上。有人说道。
我眼前一黑,感觉被装进了麻袋里,这突然让我想起了黑煤窑,那天晚上也是被装进了麻袋。
感觉上了三轮车,车开了有十几分钟,我被人抬着,几分钟后,我被摔在地上,有人把我从麻袋里拽出来,然后咣当一声门关了,屋里只有我和同样被绑了手脚的潘倩倩。角落里有两盏烛火,墙上挂着手铐,锁链和鞭子。
“冯大哥,这怎么办?”潘倩倩说。
我哼哼唧唧的扭着脸。
“什么意思?”潘倩倩说。
我在地上蠕动着,朝潘倩倩身边挪动。到了她面前,我抬着头,噘着嘴凑向她。
“冯大哥,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嘴上的封条拿下来?”
我点了点头。
“怎么拿下来呢?我的手也被绑上了?”潘倩倩说。
我噘着嘴,哼唧着。
“怎么弄呀?要不要我喊人?”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泥马的这女人真是笨啊,傻逼女人。我爬向她的身体,脸几乎贴在她ru房上了。
“你,你想干什么?冯大哥。”
我继续朝她身上爬,脸贴着她的下巴,又朝上艰难的蹭了蹭。
“冯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用嘴把你嘴上的封条咬下来,对吗?”
我点了点头,眼泪差点都掉下来了。
潘倩倩嘴贴着我的鼻子,龇着牙小心翼翼的把胶带揭了下来。
我喘了几大口气,看着她。
“封条揭下来了,你可以说话了。”潘倩倩说。
“我的姑奶奶的啊,这不是封条,这是胶带。”我说。
“是一个意思啊,我们拿这个封箱子用的,也叫封条。”潘倩倩说。
“好,好,封条,你认识这些男人吗?”我问。
“认识,打你那个男的叫马汉,就是那个一脸长毛的。”
“他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抓我们?”我问。
“他和村长是穿一条裤子的,听说是村长的管家,也有人说是保镖。”潘倩倩说。
“啊?他是村长的人?”我问。
“对,冯大哥,刚才坐河边的时候,你说有事想对我说,什么事呀?”
我叹了一口气,“晚了,本来想算计别人的,却被别人算计了。”
“什么算计别人?什么意思?”
“这个老家伙居然给我玩阴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我说。
“冯大哥,他们不会对我们动手吧?”潘倩倩说。
“你放心,他们不会的,他们要是知道我的身份,就会立刻把我们放了,并且还会好酒好菜招待我们。”我说。
“你的身份是什么意思?”潘倩倩说。
“你不要问了,这事我能摆平。”我说。
门咣当一声响。一个人进来。
这人就是潘倩倩说的马汉。
他走到我跟前,“我靠,谁让你把胶带拿下来的?”马汉说着踢了我一脚。
我大叫一声,滚了过去。
“你把村长叫来,我有话对他说。”我缩着身子。
“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还叫村长?”他说着走过来,朝我的嘴踢了一脚。
一阵钻心的疼,我感觉舌头被他踢掉了,我痛苦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他嘴上的胶带是怎么弄下来的?”马汉蹲下来问潘倩倩。
“是,是我用嘴弄的。”潘倩倩说。
“你这个骚货,婊子养的,脑子还挺好使的,你现在用你的逼嘴,把胶带再封上他的嘴。”马汉从口袋里扯出胶带,他撕了一段,放在潘倩倩的嘴边上,“咬啊?”
潘倩倩扭过头。
“不咬?你不是挺喜欢咬的吗?你要是不咬,老子就把他那玩意咬下来。”马汉吼道,“我会喂你一点点吃了那乌gui头,放心,吃了不会怀孕的,你这个骚货。”
“不,不,不要,不要。”潘倩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