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李管家看着小姐出去的背影这这了半天,眼里写满了惊诧嘴里嘟囔道:“居然真的出去了。”说完又转头看了看眼前这位将要任职郁林县令的男子。
李镯儿的父亲李临楼眼里同样的震惊,却很快就被他掩饰的很好,双目犹如一潭秋水,古井无波的看着张谦鉴说道:“你有话要单独与我谈谈。”李临楼的心里明白,这一路这来,眼前这位男子可能在自己女儿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是的,晚生有些话想要单独说与伯父知道。”张谦鉴谦和有礼的行了个书生礼说道。
听眼前这位书生模样的男子说完,李临楼挥了挥手示意管家暂且出去,接着张谦鉴也看了太子殿下几人一眼,等人便也跟着李管家的身后走了出去。
吱呀——,木门轻轻的被李管家合上。
室内,李临楼与张谦鉴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空气出现了一瞬的寂静。
这一瞬自然没有维持太久,李临楼面上轻笑一下说道:“来这边坐,咱们慢慢聊,我也还有些事儿要询问于你。”
说完李临楼便引着张谦鉴在一旁的桌子边坐下了,张谦鉴坐下之后开口说道:“晚生张谦鉴,伯父叫我谦鉴便是,想问什么尽管问。”
李临楼能问些什么,要的无外乎便是他女儿这一路的消息,他直觉得问眼前这位后生是再正确不过了。
“啊,那我便问了,谦鉴啊......”李临楼嘴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具,开始冲泡起茶来,泡好之后往张谦鉴的身前一推道:“谦鉴啊,伯父想问问镯儿他是如何从那运来客栈里逃出来的?这一路又是怎么走过来的?”
果然,张谦鉴的心里暗呼一声,接着便将之前对李管家说过的话再说了一遍:“镯儿他是谦鉴从运来客栈......”
这一番话语足足说了有一刻多的时间,比之对李管家叙述花费的时间还要长了些许,因为李管家说到底也只是管家,不过是想了解清楚个大概罢了,而李临楼呢则不然,他一边听着的同时,还会时不时的打断问上几个问题。
这些问题每每都问到极其关键的地方,让张谦鉴也不得不暗呼一声老狐狸,面上自然是笑意应对,还算机变的张谦鉴巧妙的应对了过去。
“呵呵,这样说来谦鉴和我家姑娘的关系不浅呐。”李临楼听完之后,笑意盈盈的把张谦鉴看着说道。
“自然,生死之交。”张谦鉴淡然答道,这句话也算是说的滴水不漏,他两确确实实的也是生死之交。
“呵呵,凭谦鉴的聪慧,知道伯父指的不是这个,就不要在你伯父面前打马虎眼了。”李临楼说着又道:“说说吧,谦鉴不是西垂人,家是哪儿的,来西垂是为了?”
通过刚才的谈话,从内容上来说,张谦鉴可算是智勇双全,且能舍命救自己女儿,难能可贵,从谈吐上来说,也是谦逊有礼灵活善谈,李临楼都算十分满意。
总的来说对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印象还是极好的,他李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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