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三麻子为啥要用诈狗而不是人的尸体去袭击陈冠希呢。
这是考虑到,人的诈尸只能攻击一个目标,而陈冠希出行都是有随从助理和司机的,甚至还可能有保镖。
人尸显然是对付不了那么多目标的。而狗是畜生一类,跟牛马驴一样,可以同时攻击多个目标而不会突然再‘死去’,除非用火力把它的尸体炸碎,否则,它是不会停下来的。
这也是三麻子的师父再三叮嘱过他不要摧诈动物的重要原因。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了饭,三麻子跟我秘密叮嘱了几句,我们便提着盛狗的大皮箱,坐上租来的轿车,往“鑫满楼”钱庄驰去。
其时,还不到八点,那陈冠希应该还没出门吧。
车子没一会儿就驶到了经五路,三麻子让司机减慢速度,跟他攀谈起来,说自己要在这条路上开家金店,让他帮着参谋下在哪个位置好。
司机是个热心肠,再说也是雇着他,没事就聊呗,这样,车子慢慢开到了“鑫满楼”附近,在距那个门店大约二十多米的地方,三麻子让司机停下,让他和我下车沿路往前查看合适的店铺。
我知道他是借故支开司机,准备在车上催诈狗了。
我和那司机沿街东转西望地向前走了段路,因担心三麻子那边有事,便不敢走远,不时回头遥望一眼停在路边的那辆车和路上的车辆,生怕漏过。
司机也担心我们是骗子,把他的车开走,所以也是频频转头望。
夏日的济南,早上还好,一出太阳就热了起来,没风,街边柳树上的知了叫的人心烦。
我们走出不到百米后,都不想继续再往前了,便又回身慢腾腾地往回走。
我问司机几点了,他从怀里掏出表看了眼,说八点半多了。
这个点,陈冠希没外出的话,应该快来了吧。
就在我俩闲庭信步的当口,迎面奔来一辆黄包车,车上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烫着披肩卷发,身穿藕荷色旗袍的女人。
咦?我猛地一楞,这,这不就是那晚在慈善宴会上同桌的那位女郎吗?
我晕,早碰不上,晚碰不上,偏偏这时候遇上了,可我也不敢跟她打招呼呀。
忙低头想错过,不料,那女郎也看见了我,忙叫一声:“哥!”
让车夫停了下来。
这时,我也不能再装傻了,便微笑着看着她手提着个红皮包,款款走过来。
“你好!”我冲她一点头,手就伸了过去。
那女郎摘下墨镜,和我握了下手。
“哥,你们在这儿干啥?”女郎说着又看了眼那司机。
司机是个场面人,忙道:“少爷准备在这条街上开家金店,让我拉着过来看看具体位置。”
那女郎一听,眉毛旋即一扬:“是吗?那好呀,等你开了店,我来给你当店员如何,哈哈……”
她笑的胸脯乱颤,一口整齐的白牙格外养眼。
那司机是个明白人,一看她这么说,就故意向前走去,腾出空来让我俩聊。
我怕他坏了车子里三麻子的大事,忙叫道:“别急,等我一会。”
司机闻声,回头看了看,从兜里摸出烟来,靠在路边树上点着,慢慢抽着。
女郎有些不满地白了我一眼,一嘟嘴,娇嗔地道:“怎么,怕我吃了你呀,嘻嘻。”
我咧嘴道:“不是,巴不得你吃了我呢,嘿嘿。”
我说着,眼光就落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
女郎也是调情的高手,她故意装作不经意地伸手抻了下腰部的旗袍钮扣,两个大奶便随着她腰肢的扭动而微微颤动。
我暗暗吞了口口水。
“那晚你怎么没去?”女郎低声道,声音有些怨恨,“害的我等了半晚上。”
“我?”我心里一沉,吭哧道,“我爹那晚带着我去给我干爹祝寿了,所以……”
“你干爹?”女郎问道,“你干爹是谁?”
她对这个显然很感兴趣。
“就是……”既然是忽悠,那干脆往大里吹吧,反正这几天老子就得跑路,就随口道,“朱贵山市长。”
她一听,惊愕地长大了嘴巴,眼里露出了极其仰慕的神色:“朱市长是你干爹?”
“是呀,咋的了?”我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西装,随手整了下领带,底气也足了起来,热辣辣地盯着她粉红丰厚的嘴唇,道,“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真的吗,好呀,你可别再骗我,呵呵,”她眯眼笑望着我,抛了个媚眼,“去哪个地方?”
这女人,真的是既奔放又火辣呀。
我心里不由一阵暗喜,随口道:“大富豪,怎样?”
“行,今晚听你安排了,嘻嘻,来,拉钩!”
女郎说着,伸出了白嫩的小手,我忙一把握住,轻轻揉捏着,四目相望,蠢蠢欲动,那甜情蜜意劲,若不是在路上,非抱住她亲热一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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