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蒹葭让人看着这晴姑姑,自己和汝鄢祁木走到了外面。
汝鄢祁木看着花园中的花朵,这个院子里有太多的人都在这里成为了牺牲者,绝对不会缺一个晴姑姑和她的家人,连蒹葭似乎也明白,但还是要把这个戏演下去:“之后准备如何?”
“你难道不应该先猜一下,晴姑姑会不会真的因为自己的儿子儿媳去这么做,她之前沉默了那么久,她的想法也是非常的简单的,她一定是在找一个可以卡在中间的位置,我之所以让她重新写,你看这个。”
连蒹葭将手上的供词递给了汝鄢祁木,汝鄢祁木仔细看了一遍,却并未发现什么端倪。
“藏字。她以为我只要这一份,所以从这每个字不对称的间距就可以看出来,不是因为她害怕手抖,而是在试图藏头。”连蒹葭斜着将藏起来的头点了出来
汝鄢祁木顺着念了出来:“受连家长女威胁做出此事。”
“王爷漏了这个及,这个字故意写的偏上一些,是为了更好的解释,这一份最后到谁的手上她都可以解释,只可惜废话太多的供词必然是有别的意义的,而且看她的样子也不是特别精明的人,必然是会用一些我还是比较好理解而且找出来的方法的。”
汝鄢祁木点了点头:“所以你让她写一封带着忏悔的信。”
“若是还有这藏字,我就能确定了这不是巧合,这晴姑姑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若是是简单,连家老人也应该是不会找她的吧。”
连蒹葭从袖中拿出了一个信封,信封里有厚厚的一些资料,连蒹葭有这种把正在处理的事情所需要的一些情报待在身上的习惯:“她和芙姑姑就算不是嫡亲姐妹也至少是嫡庶之间,必然是同父或者是同母的可能,芙姑姑能跟在太后身边到现在,不是个蠢人,所以臣妾判断她也不简单。”
汝鄢祁木拿过了这些资料,非常凌乱,但是多半都是对老宅的一些调查,关于这晴姑姑的消息特别少,突然冒出来的人一样,在其中包括了一些对连家分族的调查,但在这里面有一个人被连蒹葭用朱墨标了出来。
“连天明。”
“臣妾认为这个晴姑姑就是连天明,连天明是分族,擅长算术被祖母赏识,在老宅协助祖母管理账务,但是晴姑姑来的时候这位账房先生也不见了,而这个连天明是三叔公家的,与王爷向后看,还有这芙姑姑的一些调查。”
“不必看了,这芙姑姑的身世我知道,芙姑姑是舅舅家的庶女,外祖父和三舅公走的近,本王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你们连家对分族就是这样的态度吗?”
“这都不重要,臣妾现在在怀疑祖父很可能要玩一处将计就计,创造一个新的晴姑姑出来,恢复这晴姑姑连家分族的身份,而且诟病王爷你的外祖父母。臣妾之所以还没有动这‘晴姑姑’的儿子女儿,就是因为这个推测,毕竟如果我们成了主动伤害的一方,廉政亲王那一关我们过不去。”
汝鄢祁木点了点头,眼中多了一份笑意:“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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