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别的推测吗?”
“王爷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呢?感觉臣妾方才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王爷似乎有几分讽刺的看着我,仿佛王爷得到了什么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的证据。”连蒹葭冷着脸,她在各种可能被反击的地方是翻来覆去的考虑,猜得出来这么一条可行。
汝鄢祁木摇了摇头:“只是感觉唯有你一个人能把这件事情想的那么复杂,今日你父亲来找我,你的祖父因为我们抓到了晴姑姑已经恼羞成怒了。”
“若是王爷觉得一个乱了阵脚的人不需要防备,就等着我们输给他吧。”连蒹葭轻哼了一声,不知为何这汝鄢祁木突然的就表现出了如此没有水准的想法。
“说多错多,做多其实也是一样的,我们适合而止,才能在廉政亲王面前赢得更多的好感。”
连蒹葭歪过头不看他,自己设想了几百种可能被翻盘的可能,一句话就被这么打发了?“也不知道是谁让王爷这么轻易的判断的。”
汝鄢祁木知道自己没有说清楚,连蒹葭必然是不服气的:“今日上朝时,因为这苗地的事情还是有人对本王咄咄逼人,结果这廉政亲王没有借此机会追究,反而是在帮本王说话。”
听到这个消息,连蒹葭不仅没有庆幸,反而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他这是在做戏给皇帝看吧,表示他是一个公正的人。”
“不是表现,他就是。不是每个人都跟你我一样是心思不纯之人。”
“臣妾有生之年居然听到了王爷诟病自己?多半是臣妾今早那酒酿枇杷吃多了,有了些醉意吧。”连蒹葭想来都不喜欢简单的去思考一件事情,简单的事情复杂的去想才能真正的分辨其中是否危险,多此一举也比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好。
在院子里走了走,终于等到了这晴姑姑写完了这将近一半的口供,连蒹葭让摇光取来了一份新的带了这表达歉意的信,果不其然藏字了,虽然因为字数的变多,这晴姑姑也换了一种藏字的方式,但是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其中的端倪。
连蒹葭走了进去,走到了桌边,拿走了这晴姑姑的笔,直接用圈点的方式,将这藏字勾勒了出来:“看起来晴姑姑不太愿意配合我们。”
“这……这是个误会。”
连蒹葭用这写出来的口供卷成的纸卷敲了敲桌子:“你说一般人只要我们彻查,没有身份不清不楚的,而你,你的过去有太多的空白,我们甚至还让人在户部查了地方民册,总不至于连姑姑你今年还不满三岁,需要明年普查统计后我们才知道你是谁吧。”
晴姑姑低着头没说话。
“连天明,说白了还是远亲的姑母呢,你说亲戚之间你还要玩这种幺蛾子,也足以看出,你对你的儿子儿媳不是那么在意,既然你不介意,那本妃就更不在意了,告诉谷雨,让他们随便。”
“王妃娘娘!这真的是一个误会啊!”
“说清楚你的身份,你的过去,你到底是接到了什么样的命令,你在试图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