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死了,也包括乔大伯不是吗?
此时乔大伯听到我的叫声后,他根本就一点也不知道我是在叫他,而是用更慌乱的目光看着我,而后站直身子,一下子朝远处跑去了。
容不得多想,我连忙拨开人群追了出去。
他跑得很快,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跑不出一条街后他就只好站在路边大喘。
在第二条街的街口上,我终于抓住了他脏兮兮的袖子:“大伯,你……你别怕。”
“你是谁呀?”他转身还想跑,可无奈甩不开我,而且他自己也没力气了,索性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你是谁?”
“我是一个认识你的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
乔大伯困惑地抓抓头,一脸的不解:“你问我,我还不知道要问谁呢,不行了,我得走,好多人追我,啊,他们来了。”他转身就想跑,眼前却多出一只白底棉布鞋来,从小巷子里走出来的阿生踩住了他的裤角边,走不掉了。
“你们想干什么,是和他们一伙的吗?”乔大拍抬起眼睛看了看我和阿生,再看看南宫烈,不由得指着我们身后说:“看到没有,他们来了。”
可是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出去,却什么人也没有,只有几个零星的小贩。
乔大伯焦急的表情到不像是演出来的,他吓得浑身发抖:“他们真的来了。”
我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睛:”他们是谁,你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报仇。”
“不不,你们帮我报不了仇的,真的。”乔大伯好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现在不是阿生踩着他了,而是他整个人反而站起来鬼鬼祟祟地躲到了阿生身后:“我不要你们帮助报仇,你们能保护我一下,让我休息一会儿就行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了。”
从言语再到动作上,乔大伯好像因为过渡惊吓,所以精神上受了些刺激。
当下南宫烈指尖轻轻一点,乔大伯的慌乱和无措便突然消失了,他整个人呆滞下来,由阿生扶着,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
我一怔。
“先他回酒店再说。”南宫烈上前来拉过我的手。
……
回到酒店后,南宫烈把咒给解了。
乔大伯清醒过来,但目光还是有些迟缓地看着我们,到没有先前那么惊恐了,不过清醒后的头一件事,还是跑到酒店门的床一侧躲了起来。
埋着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
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他……正常吗?”其实我想问,现在的乔伯究竟是人是鬼。
“少了一魂二魄,所以才会这样。”
南宫烈的答案告诉我,不管怎么着,乔大伯还活着。
这样就最好不过了,也许他知道宽爷被藏在什么地方。
我心急地跑过去扶着他的肩膀:“大伯,快告诉我,你从哪里来,你来的地方还有其他人吗?”
乔大伯很不解地看着我,我做了捻骨,他肯定不会认出我是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