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跟林思思的一切悲剧,你早就知道是祁镇海做的?”我顿了顿,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调问他,“那么,既然林厉城不是幕后黑手,为什么你要杀了他?”
这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事情。
沈蔚然早知道这一切的谜底,却没有告诉我!甚至让我一个人纠结痛苦在家人与爱人之间愧疚不堪。
沈蔚然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我冰凉的手,熟悉的温暖传来,他勾了勾嘴角,虽然在笑,看起来却无比地冰冷。
他说,“因为,我需要博取祁镇海的信任,才能够接近他的身边搜集证据,而林厉城,是一条捷径。”
他的语调那样的风平浪静,仿佛只是在诉说人生中一场平淡无奇的事情,可就是这份风平浪静,硬生生被渲染出了一种血色的凄凉感,这一整段话,都是一种异样的残忍。
我执着的从他手中抽回我的手。
沈蔚然如果是为了报仇,为了所谓的大义要放弃我,要牺牲江海,我都可以接受。
但所谓的大义并不是用来伤害别人的理由,尤其是一个想要改邪归正的老人!
沈蔚然见我这样,在路边打着双闪停了车,然后扳过我的脸颊,在我额头上轻轻啄了一口,笑我,“就说你这样的脾气怎么也改不了,冲动,不听人把后半句给说完。”
我嘟着嘴,没有回话。
他充满笑意地说,“林厉城只是死在了祁镇海的心里,他还活着。”
我一仰脑袋,诧异地伸手就揪住他的领口,逼问,“你说真的,你没有骗我?”
他点点头,眨眨眼,嵌在深邃眼眸上纤长的睫毛也跟着闪了闪,似乎在对我说,是的,没有骗我。
“那,那恒叔,恒叔知道吗?葬礼也是假的吗?所以,所以林厉城的棺木上钉着钉是为了防止别人知道他没死,看不见尸体,而不是什么无颜见人?还有,还有你是故意拿枪点燃幡布的?你跟陆涵,故意烧掉了灵堂,让祁镇海不再怀疑?”
我一连串跟炮弹似得发问,终于把那天在灵堂上所有的疑点都穿成了一条线。
为了防止有人走漏风声,沈蔚然亲自混进手术室给林厉城注射药物,再后来的事情就都明晰了。
沈蔚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说的大部分都对,但有一个不是。”
“哪一个?”我很激动,那种亲人失而复得的心情,激动地难以用文字来描述出来,我顺势就揪着沈蔚然的衣领亲了一下,这才把他给放开。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朝我笑,“我是故意开枪的,但陆涵是个未知数,我并没有跟他联手。”
陆涵不是他的朋友吗?
“陆涵,不是你的朋友吗?”
“曾经是,后来再遇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在祁镇海的身边,是敌是友,我还不能确定,刚才在房间里,他是受祁镇海的委托,来监督我的。”
沈蔚然这话说的极不确定。
一般在他的口中,事情都只分为两类,一类是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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