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然勾起嘴角,放开我的手,薄凉的指尖落在我的小腹上,来回摩挲着,“只怕,你宝贝的不是陆涵的孩子,而是我的孩子吧?江舒尔,你敢发誓,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吗?”
我的心底在震颤,可表面上还得表现出一副冷笑的样子,“沈蔚然,这一个月你跟林思思在国外,你说你没有碰过她,我信吗?”
没等沈蔚然给我回答,我便好似自言自语道,“我不会信,所以你也不会信。陆涵他人帅多金,又血气方刚的,我们孤男寡女,朝夕相对也就那么一点儿男女之间的事情,有个孩子不是稀松平常吗?”
“再说,我的孩子才一个月,这一个月,你碰过我吗?”
我的理由,看起来似乎是无懈可击的。
可我的腿一阵阵发软。
我最害怕沈蔚然用那样探寻的眼神盯着我,他是个可以看穿一切的男人,偏偏我不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情绪。
“江舒尔,你可知道,说谎的女人,死后会下拔舌地狱?”
沈蔚然极其危险地笑了一声。
在我冰凉的唇上浅浅印了一吻。
我却因他这句话,胸口反反复复急促地呼吸着,强打精神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你若是非要认这个孩子,我也是无所谓的,就当孩子多了个干爹,逢年过节的还能收到双份压岁钱。”我故作无所谓,在他软硬夹攻的威胁下,坚定地告诉自己,不能怂了。
沈蔚然的唇,渐渐离开我的嘴唇。
他的手,也松了劲。
我趁着这个机会脱离开他的怀抱,从洗手间钻出去。
恰在这时候,林思思在楼下喊着我的名字,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我下楼梯的时候,祁镇海正拨弄着手机,不知道是不是在查看书房的情况。
心有余悸的感觉让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直到坐定到陆涵的身边,才觉得稍稍安心下来。
我坐定后不久,沈蔚然才慢悠悠踱步从外面走进来,我甚至是不知道他是怎么从二楼去到了花园,难不成是跳窗?
我的目光落在他干净地一尘不染的皮鞋上,并没有泥土的痕迹。
他总是很让人意外。
接下来的晚宴,就进行地有些沉闷跟无趣。
林思思的耳朵有意无意在竖着,似乎在听我跟陆涵的对话,但因为我深知她的听力异常地好,所以在祁家从来都不会说任何重要的事情。
晚饭过后,林曼春把林思思叫到了房间里,似乎是在说关于祁镇海外面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的耳朵根子就挂到这么一点儿,便被陆涵带离了祁家。
回去的路上,他责备我,“你下一次要行动之前,一定要先告诉我,那个无人机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刚才在吃饭的桌上,祁镇海已经发现了不对劲,虽然飞机没有拍到你们的样子,但是拍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要不是祁东野认了这个黑锅,恐怕今晚我们谁都回不了家。”
我被他的话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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