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旨意的常德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御案上头早已经准备好的圣旨,将上头的字一个不落的念了一遍,让一旁听着的宁析月都觉得心里一惊。
原来封承早已经准备好了将封妘萱处死,让其回到扶辰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颜面罢了,当然也是避免外人议论扶辰。
圣旨一下,便很少人能够救下封妘萱了,当然随着圣旨的颁布,外头进来三个太监,手上都端着托盘,而那托盘当中放的便是白绫、匕首、毒酒。
宁析月知道对于破坏两国友好邦交之人,保留其全尸其实已经很仁慈了,但是作为一个皇室公主,身上背负着两个国家的友好关系,这是封妘萱的可怜之处。
封妘萱摇晃着身体从地上爬起身来,那带着几分疲惫的玉手伸向了那个放着毒酒的盘子。
她端着酒杯朝着封承双手举过头顶,高声大喊道,“儿臣谢过父皇,妘萱只愿来生不做帝王家的女儿。”
与此同时,旁边低着头的宫女宁析月蹙着眉头,那衣袖之下的手中早已准备好了几根银针,随时准备出手将封妘萱救下来。
正当封妘萱举起杯子往唇上到的时候,宁析月也默默的伸出了银针,这个时候的她已经估计不了那么许多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扶辰的皇宫当中,只是即便是来了必然封承也不会对她如何,毕竟她的身份可不只是简单的扶辰八王妃这么样。
身上带着牧越未来太子妃身份的她若是在扶辰出了什么事情,封承必然得考虑到牧越那边是否会因此而改变原本已经谈好了的和平协议,加上有牧越第一皇商在,她相信封承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至于其他,那些事情现在已经不容许她想那么多了,此时此刻她的整颗心都在封妘萱的那杯毒酒上。
“慢着,皇上臣妾有话要说。”外头传来郑泽兰的声音,在御书房里的人都注视过去的时候,郑泽兰一身华服小跑而来,在看到封妘萱还站在那里是暗自松了口气。
看来这个封妘萱还不笨,知道拖延时间,不过她倒是要看看宁析月无意中招惹的这个公主究竟能给她带来怎样的惊喜。
而早在郑泽兰出声的那一刻,封妘萱也松下了手中的毒酒,双眸里闪过一丝期待,终于有人肯来救她了,看来往后可不能得罪这位兰贵妃才行,不然的话,往后要给皇兄报仇便难上加难了。
宁析月在看到郑泽兰进来之后,暗自手中原本将要出手的银针又藏了起来,暗暗的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这个郑泽兰为何要救下封妘萱,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用她出手或许也是件好事。
就在她沉思间,耳边传来郑泽兰宛若黄鹂般的声音,“皇上,臣妾以为玉珍公主虽然刺伤了牧越纳兰太子,但也是情有可原,我们泱泱扶辰,怎可容忍牧越胆大妄为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安插钉子而没有一丝气愤,玉珍公主如此也算是在扬我扶辰的国威啊!”
郑泽兰的话让封承不禁沉思,早前两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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