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沉,也很乖巧。
他抱着他陪他一起,两人的呼吸跟心跳同步——
*
洛王府密室内,交心还在继续。
她听完宫杞墨说的那些话,抽了抽嘴角,“看来你很讨厌阿墨啊。”
他冷哼一声,“留着人族的血液,自然是耻辱。”
“你也流着人族的血呢。”她说道。
“怎么可能。”宫杞墨气的要坐起来,不过他现在浑身无力,只能让铁链动一动,连拉长都不用。
她道,“你们是一个身体啊,自然他是什么血你就是什么血。”
“不一样!”他冷叱,“吾乃四神兽的白虎之后裔,至高无上……”
“行了。”她打这哈欠打断他的话,“这个就不用说了。”
宫杞墨的脸差点被憋青了,他瞪着她,“你以为这小玩意能困住吾多久?”
“不知道啊,看着办吧。”
他紧紧的盯着他,“你射了吾两箭,还敢自己进来,以为吾会放过你?”
“你要是不反抗,我哪里会那么凶呢?”她笑眯眯的看着他,一点都不怕他的威胁,“那等你能动,再来杀吧,咱们继续聊,你把我家阿墨先放出来一会儿呗。”
“不可能。”宫杞墨说道,他脸色一绷,方才都不沉的脸色在此刻立即就沉了下去。
她笑了一声,“我得两个都审讯一下啊。”
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手心的绷带。
宫杞墨盯着她的动作,凤眸微眯,红眸一片妖冶,“你想要做什么?”
她解开绷带,用力握了一下拳头,手心的伤口立即迸裂,鲜血顺着伤口留了出来。
她忍着痛笑了笑,“当然是趁着你现在虚弱,好好利用我的血啊。”
宫杞墨凤眸微睁,刚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就被她扑过来撞了个满怀,紧接着嘴被掰开,腥甜的血液就流入喉中。
“我这个血,没想到还能压制一下神兽的高贵血液,真是不容易啊。”她坐在他身上,低眸浅笑,那样子映入他眸中,不知为何一下子就迷了他的眼。
温热的血液进入身体之后,却如同冰镇一般,将他体内的力量寸寸冰冻,他猛地抬头,在她吓一跳的视线下印上她微红的唇瓣。
双唇相接的滋味很甜,他想要加深这个吻,然而身体的主动权已经渐渐失去,宫杞墨抢回自己身体的主动权,眸中的殷红退下,黑眸带着怒意。
他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两人一起倒回了石床上,在她惊讶的视线下加深这个吻。
她眼看着他由‘阿杞’转成了‘阿墨’,咦,为什么有一种出轨被抓住了的感觉呢?
绵长的吻结束,低低的喘息在两人见传递,她被他按在怀里,还能听到他极快的心跳声。
“阿墨?”她掰开他按着她的手,眼底带着喜色。
宫杞墨则皱了皱眉,‘他’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事,他自然也是清楚的,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情,浑身都环绕着一股杀意。
“阿墨!”她锤了他一下,“回神!”
他视线落在她身上,深吸了口气才心底里的杀意给暂时压了下去,抱着她吻上她“奂奂。”
她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伸手将他推开,“你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你自己还记得吗?”
他抿了抿唇,“记得。”
“言鞍差点被你杀了。”
宫杞墨,“……”
她看着他,“白叶说,我的血属阴,可以克制一下白虎,我专门在他那里喝了符水,才能让你醒过来,但是我不知道你能清醒多久。”
宫杞墨握住她的手,给她重新将伤口包扎,“不用如此,我自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她气急败坏,“你们俩不能融合一起么?”
“不能!”他蓦地声音一冷,“他竟敢碰你。”
“……”这是重点吗!
她无奈的,“祁大夫跟莫前辈都没回来,你现在这样,很危险,这次要不是廖儿回来,皇上就拿剑弄死你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是我让皇兄这么做的。”
她猛地坐了起来,就听他声音冷淡,“若是不能控制,便只能如此。”
“融合不好吗?”她有些无力。
“以前或许能,现在不能。”
“为什么?”她皱着眉,“莫前辈说,只要你们能容许彼此的存在。”
“不可能。”
她差点吐血,两个人明明是一个性格!!!怎么说都说不通的!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差点捶胸口了,“别什么事都瞒着我,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情况,一上来就看到你发狂的样子,我跟受不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次并没有瞒着你,只是意外。”
“那狼妖被他给吸收了,所以他妖力大增,我一时无法压制,才会被他突然控制。”本想杀了那狼妖的,谁知妖血作怪,弄巧成拙。
她抿着唇瞪着他,“所以你就跟皇上说,用剑刺死你?”
“若我那日不来宫里,是不是就见不到你了?!”她说着,眼圈开始发红,手指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襟。
他心口微颤,想起之前祁笙说的话,安抚的拍了拍她,“别哭……那只是另一种方式,不会死的。”
“什么方法?”她红着眼睛瞪他,“老实交代!”
“那把剑确实可以轻易杀了我。”他轻声说道,“不过也可以做封印用。”
“封印?”她眨了眨眼,看着他。
他轻轻地扶着她的腰,让她靠的舒服一些,“若是不能压制住妖血,便用剑封印住神识,陷入沉睡。”
“那……”
“这是最坏的方法,因为,一旦被那把剑封住,不是灵力强大之人,是无法解开封印。”而且被刺一剑,身上的修为便能被削去大半。
她还要说什么,却见他猛地低头接着伸手将她一推,“将‘无烟’拿出来,快!”
她才猛然发现,他能动了。
“
“奂奂,你想做什么?”